受著。
“雷野……。”她的嗓音顫抖得厲害,似乎有些清醒,又似乎覺得不可思議。恍恍惚惚在是是非非中糾纏,昏暗裡又似乎什麼都沒看清。
也許這只是一場夢,在夢中痛,在夢中回到以前和他在一起抵死纏綿的情景。她沒忘記隱在黑暗中的他是如何漠視她的悲傷,她的悲憐,既然她茫然而熱切地祈盼他的出現,他也沒有走出來,把她護在自己的羽翼下。
只是現在,她不再記取所有。晚上的場景反覆地出現碾碎她的心,但眼前的身體的反應卻又讓她回到了過去。她已完全分不清到底哪些事情才是真的?哪些才是假的?夢裡夢外,反覆地煎熬著!
雷野用唇稍稍鬆開再加深這個吻,淡淡的酒香和點心的清甜溢滿口,輾轉變換角度,極盡溫柔糾纏了許久,才放開輕輕道:“之惑,寶貝兒,我愛你!”
之惑閉著眼睛,緊緊地抱著他,抬起小手在哀傷企盼中摸索眼前人的臉,象要證實這不是夢,順著他堅毅的臉龐一點點往下,再從衣領內伸了進去,在他的身上移動、摩挲。熟悉的緊緻肌膚,充滿了爆發力和無窮活力,她的眼角瑩潤了起來,帶著嗚咽的聲音輕輕央求:“雷野……雷野……愛我……狠狠地愛我。我寧願在你的愛中死去……也不願意活生生地與你分開。這……讓我死還痛苦。”
“之惑……。”男人被女人的話弄得心尖一陣痛,哽咽著說不出話來:“嗯……嗯……。”
在劇烈的動作中,女人止不住地嚶嚀,半撐起的手支著深深後仰的脖頸,彎出誘人發狂的弧度,一對美麗的蝴蝶鎖骨展翅欲飛,在高聳的山巒間若隱若現。
“之惑,我愛你。”男人深情地說,沉迷於女人久違的身體交流中,動作也愈發得狂野而不受控。
#已遮蔽#
激情中,女人象瘋了似的,一邊默默地流著淚,一邊在意亂情迷中不斷地喊:“快點……狠狠地愛我!雷野……愛死我吧……讓我在你的愛中死去吧……。”她的痛在醉意中都不能消去一分,他明白,他什麼都明白。
“雷野……別離開!我不要分手……不要分手……你不是這樣的人……你不會這樣對我的……不會的……不會的……。”
她不停地搖頭,不停地哭泣央求,自言自語地說著,男人聽了五臟六俯絞著痛,又愛得要死,頻頻動著腰身,勇猛地進攻,讓身體的交流在深處不斷迸發出足以把彼此都燃成灰燼的火焰,忘情地相纏著。
即使無數次地抵達到了頂峰再落下來,女人都會受驚似地死死抱著他,尖硬的指甲掐進他的背部肌肉,不停地索要這種讓她真實感到痛和愛的交流中去。
“之惑,怎麼辦?你這樣子,我該怎麼辦?”終於把女人弄沉睡了,雷野彎著腰擁著她倒在座位上,真想就這樣擁著她,把她揉進骨血裡,多少個日夜他就這樣幻想著她的美好而度過一個又一個不眠之夜。她的音容笑貌歷歷在目,在空閒的時候不停地在腦海裡反覆重播。現在,終於再一次真實地相擁著,他的心情卻複雜得五味雜陳,就連這次的人體交流,都少了很多歡愉感覺!
車窗外透來昏黃的燈光,望著她的睡顏,雷野苦惱地揪了揪濃密的黑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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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里裡之。今晚,雷野一進宴客廳的時候,就看到了一場精心佈置的好戲。聽到秦風揚刻意地點明藍之惑是他女友時,他的眼角微微往上挑了挑。
而那個傻呼呼的女人站在廳中,看到他出現時,全身震住,眼底流過他熟悉的深情和黯然神傷。他心底暗歎:對不起,寶貝兒,讓你受委屈了!讓你傷心難過了!這一切,我終會好好補償給你的。
他與幾個發小站在一邊比較不顯眼的地方。但他們也許過於耀眼了,就在燈亮驟然暗下來,只亮中間舞池燈光時,他閃到最裡邊的窗臺,手肘撐著窗沿,目不轉睛地盯著舞池中的那對舞者。
看著她的唇在動,回憶它留給昔日的滋味,那種柔滑和甜美似乎還在唇邊逗留。他用酒杯擋著嘴唇,不由自主地吞嚥了口水,舌頭乾燥地舔了舔唇。視線落到她裸露的肩胛時,他內心的闇火不禁四溢亂竄。他太想她的滋味了,想得心都痛。
那天晚上陪著一群法國商人去吃飯,看到她時,不敢有任何的表示。知道自己稍有一點暗示,那個女人就會不顧一切地跑過來。這時候,他不能與她有任何的接觸。但是沒想到,那個傻女人居然坐在那裡一直等他們吃完飯,然後追出來。聽到她那發顫的嗓音,他真想真想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