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緊地抱著她,再也不分開。
看著她追著車子跑,象個瘋子似的拍打玻璃,他的臉就貼著那隻手,隔著玻璃感受她的心情,她的悲傷。她摔倒在地時,他的心痛得幾欲不能呼吸,差點就脫口叫司機停車的了。最後狠狠心,還是閉上眼靠在椅子上一動也不動。
因為珍惜而不能碰觸;因為未來而不能言表。這種感覺真令人憋屈得欲發狂。
“埃,你的馬子跟別人跳舞,你怎麼還能按兵不動啊?這可不象你的作風。”趙安良端著酒杯,走到他身邊笑道。
見雷野沒說話,趙安良又接著說:“你還真忍得住,不怕再發生若嫣那樣的事?”見雷野的桃花眼瞪過來,他趕緊把酒嚥下去說:“好吧!我知道你沒把她手機裡的竊聽器弄掉。但現在你工作那麼忙,應該沒有再聽別人隱私的興趣了吧?她與風揚說不定真的發展起來了!你也聽到風揚稱她為女友啦,兩人還跳首支舞曲,意義不一樣啊!我建議你還是把自己的女人搶走吧!”
雷野勾唇笑了笑,還是沒吭聲。知道自己一旦動了秦風揚,帶走藍之惑。那與爺爺之間的協議就完全作廢了。
為了不再受許家人對自己的婚姻干擾,他在病重的爺爺面前立誓,在政界創出政績之前,他不會考慮個人問題。他希望在這期間,爺爺不要逼他結婚,也不要往家裡介紹任何女子給他。否則,他寧願逆家裡人的心願,從政界退出。
家裡人答應他了,條件就是他同時也不能私下與藍之惑有任何的接觸。否則,他將履行與許家的約定聯姻。為了以後的婚姻能夠自由選擇,他無奈地答應了這個割肉剜心的條件。
現在許妙珊,正巴不得能逮到他與之惑之間的牽連,好藉此逼婚。但他不會輕易授人以柄的。
在法國餐廳看到之惑,他忍了;看到她追車,也忍了;今晚看到她做死對頭秦風揚的女伴,他也還是忍了;看到許妙珊欺侮之惑,他TMD不象個男人也統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