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部分(3 / 4)

的懲罰而已!

小小的懲罰?想到這,他邪惡地舔了舔那根帶著女人味道的手指(不準吐飯),這是甜蜜的懲罰。真正被懲罰的是他的惡魔,啥都沒撈到,看著他取悅女人,而憋屈著。

手機一個勁地響,他臉上的笑意傾刻褪得一乾二淨,按下通話鍵,是趙安良焦急的聲音:“到了沒有?”

“還沒!有點事耽擱了!若嫣現在怎麼樣?”

“人已醒過來了,但情緒很激動,估計只有你親自來才能安撫她了。”趙安良說。

雷野捏了捏鼻樑骨,頭痛得很:“如果我不去探望她,做得更加絕情的話,會不會好些?若嫣這個問題拖得太久了,我已有些疲於應付了。我的女人天天呆在別的男人眼中,而我卻只能在某處強自忍受著相思和害怕失去她的各種恐慌中。我都不知道這兩年多,我是怎麼熬過來的?再熬下去,我都怕自己要瘋了。在這節骨眼上,我還剛剛做了一件傷害之惑的事,讓她恨我!”

“為什麼要這樣做?這豈不是把她推得越來越遠?”

“只能這樣做了!讓她受辱,沒辦法與曾才強訂婚。折辱她的自尊,撕了她的顏面,毀了她的清譽。”

趙安良深深地嘆了口氣道:“雷子,你太狠了!”

雷野的桃花眼望著窗外迅速閃過的景物,悠悠地說:“只能如此狠了!

第十章 訂婚宴(3)

別人如何傷自己都不要緊,因為他們都是無關緊要的別人;但被愛的人,在乎的人傷害,心就痛得撕心裂肺。再心死,再悲哀,也覺得痛。

之惑抱著水韻清痛哭失聲,不明白那流氓為什麼要這樣羞辱她?難道以往那些愛都是假的?那些脈脈溫情的面具都是假的?就算是她與別人訂婚,也不應該換來如此的羞辱吧?恨她也不應該如此對她吧?

韻清輕撫著她的手臂,望著她後背兀自留血的傷口有些著急,那裡的血已滲出外面的衣服了,估計是傷口崩裂了,她輕聲地說:“之惑,傷口流血很厲害。我叫才強叫醫生過來包紮傷口,好不好?這樣,你撐不到訂婚行禮的。”

“嗚……韻清,我……我還怎麼嫁啊?還有什麼資格跟才強訂婚啊?嗚……哇……。”之惑真恨不得去死,為自己的不知羞恥,還沒進曾家的門就把顏面丟盡了。

“那怎麼辦?現在外面都來了很多曾家親戚了。”韻清犯愁了,對這個爛攤子不知道怎麼收拾才好,已有好幾個人來敲門催新人去見客了。都被歐陽芸鎖了門說新人正在換衣搪塞了過去。

“這樣好了,等會我扶你出去,說你的傷勢變嚴重了,今天的訂婚宴沒辦法舉行了,唯有改期了。”已是婚姻介紹所所長的水韻清,一下子就拿出領導做事果斷的風範。想出了一個比較兩全其美的辦法應付現在這場面。

“阿芸,你抱著丁丁,我把之惑的頭髮稍微整理一下,然後就一起出去。”韻清邊說邊把之惑的頭髮順了順,就扶著她往外走。開啟門,就看到曾才強站在門外正準備敲門。

“才強,你來的正好,有什麼事情以後再說。你把之惑抱起來,先送去醫院抱扎傷口。她的傷口已流血不止,好象傷勢嚴重了。這個訂婚,看來只能取消了,我去跟你父母說明一下原因。”水韻清冷靜地安排著這事。

之惑低垂著頭,不敢抬頭看曾才強,心底感到萬分羞愧,這感覺真比讓她去死還難受,這是華麗麗地往他頭上戴綠帽啊!沒想到她藍之惑也變成一個放蕩不知羞恥的女人了。而這一切都拜那個殺千刀的流氓所賜。

看到之惑那張被淚水弄花了的臉,才強的心情非常複雜。當視線看到她身上的血一滴滴地往下掉到地板上時,他收起了所有的情緒,伸手抱起了之惑。

“別抱我!我髒!”之惑輕輕說出這話時,淚水再一次模糊了自己的眼。

才強的心尖湧上強烈的酸澀,眼淚也差點被逼出來,他微仰起頭忍住那眼淚,沙啞著聲音道:“之惑,我們先去醫院吧!訂婚的事,以後再說。”

再也不廢話,抱起之惑就大步向門口走去。

訂婚宴的場上,曾家兩個長輩坐在上席,正接受親戚們的慶賀。

曾母剛好抬頭眼尖地看到兒子抱著之惑往外走,忙閃開人群追了上前:“才強,之惑怎麼啦?啊……流血了?傷勢很嚴重?”

“嗯!媽,您跟親戚們打聲招呼,說之惑受傷了。今天的訂婚只能取消了,下次就直接辦結婚酒席了。”才強邊說邊往外走。

水韻清拉著曾母,簡單地說了一下原因:之惑上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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