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時,不小心崩裂了傷口。然後就血流不止,得馬上送去醫院……
之後Balabalabalabala地說了很多安慰老人家的話。
曾母回到上席臺,與曾浩然低聲講明瞭此事。於是,曾家這場訂婚宴最後變成了沒有新人的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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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野一下飛機,就直奔醫院。
若嫣的情緒一直不穩定,他沒辦法真的絕情到不聞不問的地步。如果他沒有之惑,他肯定會重新與若嫣開始。年少的感情是最真、最純的,與若嫣從小一起長大的那份誠摯感情是任何人也無法給予的。就象現在之惑在自己的心目中,也是任何人無法代替一樣。
在愛上之惑之前,他可以接受若嫣的任何事情,包括她曾經背叛他們的愛情。但愛了之惑之後,他再也沒有可能回頭了。愛情在他的心裡就是這樣的,愛了就堅持到底。
他什麼時候不再愛若嫣的?他自己也不明白。也許與若嫣的這份感情更多的是那種愛護之情吧。算了,不愛去分析這種感情的性質,反正現在他明確地知道自己愛的是之惑,今生已非她不可,無人可以阻攔,也無人可以澆滅這份愛。
想到這,雷野的右手習慣地摸上左手腕的那條如意繩,輕輕地轉著那顆檀香珠。到了醫院,趙安良已在門口等著他。
“若嫣的情況現在好些了沒有?”雷野下車問道,並不急於去病房探望,而是靠在一邊的柱子,燃上一支菸,抽了起來。
“好些了,雷媽在陪著她,其他人都在病房外面。等你回來,估計第一個向你發難的就是風揚了。”趙安良與他並排站在一起,望著停車場來來回回的車輛。
野子子來。“已習慣了!”雷野勾唇懶洋洋地笑道:“自從若嫣回來,每個月總能接到他因為若嫣打來的電話。這象一個怪圈子,相愛的人總不能走在一起。開始是我和若嫣,因為出國,遠隔重洋,把我們的愛也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