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虹一聲吼。
“齊明晏,我要煎了你!”
“啪嗒——”抱著菜籃子擇了菜正準備進廚房洗菜的翁雨愣得把手裡的菜籃子都弄掉了。
半響之後捧著肚子憋得內傷,撿起地上的菜,挪進廚房,伸手將藍茵攬過肩來,一本正經地說道:“茵茵,你的志向是宏偉的是遠大的,我不知道原來外表一本正經如同乖乖女的你內心居然如此狂熱!狂熱到了只能以奸齊明晏為目的才能達到洩/欲的程度了!”
以奸/洩/欲????
藍茵一手拿著鍋鏟目光呆滯地望著緊抓著自己肩膀的一本正經的翁雨,突然覺得,神啊,此煎非彼奸,煎跟奸豈可同日而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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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坐在辦公椅上正在噼裡啪啦敲著鍵盤的藍茵停下了敲鍵盤的手指頭,凝眉,磨了磨牙,也幸得她在國外五年的時間裡磨牙的時間少,要是留在C市跟齊明晏在一起,她敢保證,她的牙早就磨光了僅剩下牙肉了。
煎。。。。。。
她昨晚上受了翁雨一晚上的荼毒,這個字就像是唐僧的緊箍咒,隨時都會因為一些相關聯的詞給牽引出來,然後就在腦子裡久久盤旋著不肯離開,她好不容易才淡過去那麼半個多小時又因為舒田甜一句無心的吟詩給牽了出來。
嗷——
啪啪啪——
手指情不自禁地敲打著鍵盤,等她朝螢幕上一看。一個大大的‘奸’字已經被她敲打了出來。
嗷,不活了!
藍茵飛快地按下‘BACKSPACE’鍵將那個字給刪掉,心裡一陣抓狂!
“藍茵,你精神不振,臉色不佳。”舒田甜突然湊了過來,一臉邪肆地笑笑得藍茵心裡一個勁地抖,藍茵順手抓過桌子上的水杯一口氣喝了個底朝天。
“藍茵,你是不是縱/欲/過度了?”
“噗——”喝到最後一口的藍茵一個不慎就噴了出來,直接噴了舒田甜一臉,舒田甜從座位上跳了起來,一陣亂抓抓著紙巾往自己臉上擦,可是又不敢擦得太重哀嚎著又要重新化妝了。
“藍茵,我不過是說出了事實,你犯不著這麼對我吧!口水啊!”舒田甜從包裡拿出自己的化妝工具開始卸妝。
藍茵從椅子上蹦了起來,靠,我連男朋友都沒有,怎麼就有縱慾過度了表現了!
“田甜姐,拜託你,別逗我了行不?我急著趕稿!”藍茵舉手作揖求饒,她這是最後一次修稿,明天就要交上去了,因為太瞭解蘇湛的苛刻的,所以她不敢有一絲馬虎啊,同是一所大學新聞系畢業的,他是系裡出了名的人物,大學裡撰寫的稿子就是導師們講解的範本,文采博眾語詞犀利,更要緊的是,他還是出了名的苛刻,她真怕自己寫出來的又入不了他的眼打回來重新寫又沒時間了。
舒田甜擦了擦臉,神神秘秘地說道:“藍茵,你跟蘇總編是不是很早就認識了?”其他部門的人都在私下裡說開了,就連新來的那個副總編皇琨也在一次聊天中笑著預設了,人家蘇總編都大大方方的沒說什麼,這妞還藏著掖著,一個部門的都捨不得說一下,早說了還能靠點關係為工作提供點便利呢。
藍茵愣了愣,說認識吧,不算,說不認識吧,他當著那麼多人的面罵她書呆子她哪有不記得他的道理?
見藍茵遲疑著,舒田甜無語地翻了翻白眼,“藍茵,我很懷疑你的智商!”智商無上限,情商卻是趨於零了吧!
所以說造物主是公平的!
“蘇總編說今晚上就回來了!”舒田甜一說完,藍茵立馬就坐回了自己的座位,拿著桌子上的橡皮筋把頭髮綁了起來,熟練地敲打著鍵盤。
改——改——改,一篇稿子她在兩個小時之內改了三遍了,到了中午的時候辦公室的舒田甜和唐琳叫她一起出去吃飯,她想著跟翁雨約好了中午一起吃的,所以便謝絕了她們的好意,拿著電話撥打了翁雨辦公室的座機響了好幾聲,翁雨才接通了,語氣裡帶著一絲疲憊,“藍茵,我還忙,要不,你自己先吃吧,我湊合著在辦公室吃點三明治就行了!好了,就這樣了!”
“喂,翁雨——”再忙也要吃飯吧,哪有這麼壓榨員工勞動力的老闆啊?
她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正要打電話給琳姐,請她幫忙帶一份午飯上來,就聽見有人敲門,是新聞部那邊的一個小妹妹正靠在門口,“藍姐姐,有人找你!在外面呢!”
藍茵心裡疑惑,心想著除了翁雨還有誰知道她在這裡工作?她剛走出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