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室就被眼前一束大的離奇的玫瑰花的火紅顏色刺得雙眼發疼。
一張帥氣的臉蛋帶著痞子氣的笑意,笑得沒心沒肺,“喂,醜丫頭,哥哥送花道歉來了!”
◇◆【V章…06】你打過狂犬疫苗了嗎?
臉紅?
齊少爺居然臉紅了!
王彥覺得一陣頭暈目眩!
這不是真的吧?
尼瑪,親眼所見啊!啊啊啊啊!
多事?
手心裡的手猛然一抽便掙脫了,藍茵氣不打一處來,看著站起身來的齊明晏側過身去掏出手絹來擦了擦自己的手,擦完之後直接將手絹扔進了旁邊的垃圾桶。
還有什麼比這種無言的舉動更傷人呢?他當自己是冰清玉潔沾不得一點灰似的人呢,藍茵看著他扔掉手絹,小手緊握成了拳頭,也就在此時聽見他輕悠悠地說了一句,“王彥,去醫院!”
不是說不去醫院的嗎?她也只是咬了他一口而已,她又沒有傳染病!這這就是對她人格的侮/辱啊。
士可殺不可辱,藍茵捏緊了小拳頭緊跟在了他身後,不甘地說道:“齊明晏,你該不會是想訛詐我吧,我告訴你哦,沒門的!”
齊明晏挑了挑眉,訛詐?就你?
齊明晏腳步一頓,身後緊跟而來的藍茵一個不慎直接撞了上去,隨即低呼一聲,條件反射性地捂住自己的鼻子,昨天被撞了的鼻子還隱隱地疼,他的背脊居然這麼硬,鼻樑撞上去一陣酥麻,酸酸的疼。
齊明晏真想衝著她大吼一聲,怎麼走路還是這麼不看路?小時候就這樣,以為自己全身都長了眼睛似的,走路橫衝直撞。
齊明晏轉過了身,伸手拉開她捂著鼻子的雙手,抬高她的下顎看了看,除了鼻尖有些發紅之外沒有流血,一個居高臨下俯視,一個被迫抬高視線,四隻眼睛,對視著。
該死的齊明晏,你幹嘛掐那麼緊,她的鼻子是沒事了,但她的脖子可是要出事了。
這麼高難度的仰頭,要斷了!
“唔,齊明晏,你鬆手,你掐死我了!”他還掐的這麼用力,她的頸脖上肯定有手印了。
掐疼她了?
他修長的手指一鬆,瞥見她的下顎頸脖處左右兩邊分別有了兩根泛紅的手指印,在雪白的肌膚上越來越明顯,他心裡有些懊惱,又隱隱有些煩躁,鬆開手不動聲色地退後了一步,涼涼地說了一句:“你身上有什麼可以訛詐的?”
他鬆開手的時候手指尖纏了她的一絲長卷發,收回手時又沒留意,連帶著那一縷長絲一收手,一扯!
“啊——”藍茵的頭皮一陣發疼,連帶著整個頭髮都麻了,疼啊,她緊捂著自己的左腦,忍不住要跳腳了。
該死的齊明晏,居然小人到了扯她的頭髮!
齊明晏悶悶地看著在自己面前像燒了尾巴的貓兒一樣捂著腦袋一陣跳腳的藍茵,手指觸控著如絲緞一般柔滑的髮絲,幾根手指靈活地將髮絲纏繞在了手指尖,挑眉,眉宇間露出一絲讓人捉摸不透的笑意,但卻淡的一閃即逝。
“藍茵,我想確定一下,你到底有沒有打過狂犬疫苗?”
捂著頭皮想發飆的藍茵聽見齊明晏說的這句話頓時覺得五臟六腑燃起來的火像被澆了汽油,騰的一下燃得更加旺盛了。
齊明晏,你,你,你——
藍茵氣得小臉發白,小拳頭握得緊緊的,雙手的指節都泛白了。
“看你這模樣就知道了,王彥,去醫院打一針狂犬疫苗!”
齊明晏說完轉過身去大步走出了休息室,轉過身時臉上閃過一抹狡黠而隱忍的笑意,藍茵還愣在原地,等到齊明晏大步走出派出所正要上車時聽見過道上傳來一聲近似河東獅吼的聲音。
“齊明晏,我要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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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惡的,邪惡的,小人!”
“咻咻咻——”幾把飛鏢朝著牆上的鏢盤飛射而出,銀光閃閃的直刺向盤子的中央,只是,扔飛鏢的人似乎並不擅長,有兩枚飛鏢還沒有觸到盤子的邊緣就落了地,‘啪嗒啪嗒’地落地上了。
翁雨開啟房門進來時見到銀光簌簌的飛鏢嚇了一跳,再看看窩在客廳沙發上的藍茵穿著一身白色的睡袍,手裡那捏著一大把的飛鏢一個勁地朝著那個鏢盤狂射,臉上是騰騰殺氣,不過那原本凶神惡煞的殺氣從她臉上冒出來非但沒有那股震撼力還反倒是多了一絲可愛的趣味。
“茵茵!”翁雨換了鞋進來了,放下包瞥見那牆頭可是一片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