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白綿綿身後那輛普通人買不起的賓利車,然後說。
“對,所以姑奶奶不怕,想吃刀子的給我放馬過來。”白綿綿揮著手中的刀子。
她這一招真的是唬住了一群車黨,大家面面相覷,嚥著唾沫,那留鬍子的小孩早跨上機車,一溜煙開走了,其餘的也跟著走了。
看著跑遠的車黨,白綿綿放下鋼刀,鬆了口氣,忽然自嘲的笑,她在這兒到底等什麼?
他的車是路虎,頂級座駕,若他有心,就算是推著車也早到了。她真是個傻子,痴心妄想的傻子。
她貪心了,貪心的代價就是自取其辱。
如果他的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彎,那才有鬼,她不該心存幻想,一點幻想都不該有……
失魂落魄的把鋼刀扔進後備箱,用力關上,赤足走在馬路上發出無聲的寂寞,還沒走到車身旁,彷彿失了力氣,抱著雙臂俯身蹲下去。
不如回北京吧,這一年多她北京S市來回跑,耽誤了許多學業,白老頭下了死命令,如果這一學期她考試再一塌糊塗,就把她送出國,別的官二代大多選擇出國留學,她在北京生活慣了,又有一群玩的好的哥們姐們,死也不想去國外。但她也知道白老頭平常是寵著她,如果一旦觸了白老頭的底限,白老頭是說得出做得出的。
司徒政的眼裡,心裡完全沒有她,不管使多大的力終究是白費,今晚他請她吃飯,也許是看在白老頭的面子上,司徒家已經被白老頭整怕了,把她穩住了在白老頭那兒就能獲得風平浪靜。
哈哈,她也只有這一點利用價值了。
倏地,一束強光打在身上,她以為是那群車黨去而復返,以手背去擋,發現這光不是機車能發出來的,是汽車。
眯著眼從指縫看過去,圓眼不敢置信的大睜,黑色的路虎,駕駛座上不是司徒政是誰。這個男人一手架在開啟的車窗上,指間夾著煙,隨意坐在車裡就有一股渾然成的王者氣勢。
他……在那兒多久了?
目睹了她拿鋼刀欲砍人的全過程?
“咚——”他從車裡下來關上門,邁著沉穩的步子一步步向她走過來,每看他靠近一步,她的心就上下狂跳,快跳出嗓子眼。
“你到了多久?”她緩緩站起身,像被施了魔法,動彈不得,只有嘴還能說話。
司徒政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她發現這個男人的眸子在黑夜裡益發勾人魂魄,他看了看腕錶:“不久,才十分鐘。”
十分鐘,也就是那群車黨把她圍住的時候,白綿綿慍怒:“你躲著看好戲?”
“我本來想救你,後來看你好象不用,你自有你的本事解決。”司徒政勾勾唇,眼睛若有似無的瞄向裝著鋼刀的後備箱。
白綿綿弄不清自己看到他的心情,只知道複雜難辨,自嘲道:“這只是我的用來唬的,不過是一群沒褪毛的小崽子罷了,好對付,要是來了一群成年人,我想我唬不住。”
第二百零一章 小心為上
司徒政嘴唇微翹,看著她在寒風中瑟瑟發抖,拉開車門,“進去暖和。”
白綿綿的身影還未動,不遠處呼嘯著開來一群機車,她認的那為首的,正是那留鬍鬚的車黨。
重新圍在賓利車邊的可不止七八輛機車,足足多出一倍,那鬍鬚男孩叫來了人馬,底氣槓槓的,得意的吹著口哨,又看了看突然多出來的司徒政,絲毫不放在眼裡,“找男人來幫你也沒用,美妞,這下可以跟哥哥走了吧?”
“呸,給姑奶奶滾!”白綿綿罵道,縱使有司徒政在場,她也不改罵人的本色,反正對他她已經放棄,還要裝淑女幹什麼,多此一舉。
鬍鬚男孩失了耐性,臉色一變,招呼著:“哥幾個上,今非把這女人好好玩玩不可。溴”
司徒政聽罷眼一眯,把白綿綿塞到車裡去,說,“把車門鎖上,在裡面不要出來。”
一看司徒政這囂張的樣子,車黨們興奮了,十幾個人還打不過一個男人 ?'…99down'那他們還真是白長個子。
“司徒政,你逞什麼能,先進來,報警就沒事了。”白綿綿焦急的臉從降下來的車窗中探出來禱。
司徒政不慌不忙,夾著煙彈了彈菸灰,對著一群從機車上跨下來的車黨們放出話:“想玩我的女人 ?'…99down'行,打得過,就讓你們隨便玩。”
車內的白綿綿聽了心口一跳,又驚又怕,又喜又甜。車外的車黨聽了覺得這男人囂張之極,摩拳擦掌,衝上來準備給點教訓。
司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