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這不是找死嗎?十幾個人打他一個,他又不是練家子,白綿綿趕緊掏手機撥電話報警,車外已經打起來了。
情勢很明顯,司徒政被揍得很慘,一開始撂倒了兩個,但雙拳難敵四手,很快被團團圍住,拳打腳踢。
“司徒政!”白綿綿慌忙想推車下去,司徒政倒在地上背靠在車門上,死死擋住她的動作,那些人還在對他拳腳相向。
眼看司徒政快被打的不成樣子,白綿綿挪到另一邊去開車門,驟然聽到一陣號叫,好象有人骨頭斷掉的聲音。白綿綿繞到車後一看,不知從哪來跑出來一群膀大腰粗的男人,正一個個解決那群車黨。
一群毛孩子看情況不對,哪敢再打,你扶我,我扶你,帶著一身傷麻溜的跑了。
“司徒政。”白綿綿看他一動不動的躺著,急的差點掉眼淚,撲過去拍他的臉,“你醒醒。”
“我沒死呢。”司徒政抽著氣,扶著車門慢慢站起來,解決掉車黨的神秘男人齊刷刷聚過來,領頭的一個上前一步鞠躬:“對不起,司徒先生,我們來晚了。”
司徒政擺擺手,擦掉嘴邊的血漬,又往旁邊吐了兩口嘴裡的血腥唾沫:“這兒沒你們什麼事,散了吧。”
不到兩秒,神秘的男人們上了停在路虎車後面的房車,揚長而去。
“他們是什麼人 ?'…99down'”白綿綿不禁問。
“我的保鏢。”司徒政看她一眼,瘸著腿往路虎車上走,“不早了,你早點回去。”
白綿綿看著他的背影,把之前發的遠離他的誓一下子忘到腦後:“你受傷了,我送你回去。”
“你的車怎麼辦?”他拉著車門的手停下來。
白綿綿咬唇:“沒事,我打電話讓司機過來開走。”生怕他拒絕似的,越過他鑽進駕駛座。
司徒政在外面站了幾秒,繞過車身,遂坐到副駕座上。
白綿綿的目光一直是小心翼翼的,直到他坐進來,她才用激動到抖的手發動車子。
?????
秦桑巖一大早被手機鈴聲吵醒了,鑑於每次親熱都有電話打擾的經驗,最近每睡前他都會把兩個人的手機關了,這會兒手機在響,不用說肯定是婭婭醒了,開了機。
手機鈴聲並沒有因為他的詛咒和不快而停止,他從被窩裡爬起來,身邊的床鋪果然空著,“婭婭,電話。”
話音剛落,米婭從門外進來,她三兩步奔到床櫃上,拿起手機,主動向他報備:“是白綿綿。”
秦桑巖的睡意被打散,索性起床。
“我告訴你個好訊息,昨晚發生了驚心動魄的一幕,要不要聽?昨晚吃飯的時候他對我不冷不淡的,後來……”一接電話,白綿綿興奮的聲音充斥耳腔,不等米婭開口,白綿綿自己balabala……說起來。
米婭拿著手機,眼見一個裸男從眼前閃過,不由轉身去拿他的衣服,拿到手他已經進了浴室,轉而擱到床上,一會他出來自然會看到。
白綿綿激動的講完,“你有沒有在聽?”
“有。”米婭應著,往臥室外走,“這是好事,祝賀你,這麼看來司徒政雖然對你沒那麼熱情,但是他救了你,肯為你擋拳頭,說明他還是在乎你的。”
“是啊,昨晚我給他上完藥回家,激動的一夜沒睡,早上坐機回北京的時候我一直在想他肯定對我有感覺,就是他自己沒發現罷了。”
白綿綿這麼高興,米婭也感染到了,冷靜提醒道:“小心為上,司徒政的心思一向不可捉摸,你注意再觀察,不要被昨晚的事阻礙了你的判斷。”
“我心中有數,放心吧,怎麼說我也怕傷害,怕被欺騙,我會保護好自己。”難得白綿綿還沒被愛情衝昏頭腦。
“那就好。下週末你還來S市嗎?”
“看情況,如果他給我打電話,我就去,不打電話我就不去。”
“你想試他?”
“對。”
“我贊同,有時候女孩就要矜持點,玩點欲擒故縱的把戲。”米婭越來越期待他們能擦出火花,不僅是為她自己,也是為白綿綿,這是一個好女孩,看著白綿綿好象在看當年的自己,也是懷著對秦桑巖的愛慕之心,在一次次受傷、苦澀與矛盾中揣測對方的心意,哪怕對方一個眼神,一個肯定的話語也會高興上半。
慶幸的是,她修成了正果,真心希望白綿綿也能得償所願。
早餐桌上,米婭喝著碗裡的粥:“桑巖。”
“你想說什麼?”秦桑巖看她欲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