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玩笑?那我也在跟你開玩笑,我告訴你米婭是我朋友,你罵她就等於是在罵我,下次再被我聽到,你丫就等著我拿硫酸洗你的臭嘴,聽到了沒有?”
白綿綿威嚴的一喝,那女孩乖的跟綿羊似的:“聽到了。”
“綿綿姐,甭跟她一般見識,來,我們喝酒。”旁邊有兩個男的把白綿綿勸著坐下,忙不迭的倒酒遞煙。
桌子上,地上好多空酒瓶,紅的白的都有,果盤擺了好幾個,水果沒吃幾樣,上面亂七八糟的按了許多菸頭。
米婭微微皺了下眉,這白綿綿不是說要給她慶祝單身之夜的嗎,她以為頂多是一幫玩的瘋的九零後,沒想到是這麼一群人。
白綿綿的打扮又恢復到了從前,一身的皮衣,臉蛋上化著煙燻裝,鮮紅的指尖間夾一根菸,紅唇裡吐著一個又一個漂亮的白色菸圈,在朦朧的光線下她孤傲的猶如一個目空一切的高貴女王,透著不可一世的張揚。
好不容易把白綿綿那一身太妹味道洗掉,才過了兩個月又變成原來的模樣,米婭看著不爽,一把將白綿綿指間的煙奪過來,掐斷在水果盤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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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四章 你能得到的只有眼淚
瞭解白綿綿的人都知道,每次白綿綿玩的最瘋的時候恰恰就是心情不好,最不開心的時候,這時候的白綿綿沒人敢惹,惹就是一個死字,曾經有個哥們喝了酒和白綿綿槓起來,打的難分難解,白綿綿直接掄起椅子把那哥們的腦子打殘了,整成了個植物人。
這事兒曾經在北京城鬧的挺大,那哥們家裡也有背景,幾代單傳,指著這哥們傳宗接代呢,這下好了直接整成了植物人,哥們一家人傷心加憤怒,咬著牙要白綿綿償命,扭送到公安局,公安局立案調查,準備開庭。可白家老頭後來一出面,馬上風平浪靜,那家人不敢鬧了,鬧了他們的官位不保,以後也沒活路,白家給了一筆錢,打發了了事。
這事兒他們圈子的人全看的真真的,打那兒以後沒人敢惹白綿綿,知道這是一個惹火了敢做了你的主,不帶眨眼的。
男的暗自為米婭捏了一把汗,女的卻在等著白綿綿發火。
白綿綿正抽的興起,煙沒了惱火的直接站起來,揚著手向米婭那豔麗的臉蛋就煽過去溴。
米婭就在白綿綿眼前,很容易看到她眼中的暴躁,也以為這一耳光是難免的,然而一陣掌風過去,白綿綿的手掠過她的臉繼而摸摸自己的頭髮,嘿嘿一笑:“今是你的單身夜派對,你為大,姑奶奶不跟你計較。”
沒捱到耳光,米婭沒有鬆口氣,她直覺白綿綿恢復到從前一定有原因,而這個原因不用猜一定是為了司徒政。
戀愛中的女人最怕的是男人反覆無常,猶如活生生被人架在火上烤的魚,痛苦難當,箇中滋味米婭曾深有體會禱。
“來來來,唱歌唱歌。”白綿綿讓邊上一個女孩一展歌喉,音樂響起那女孩唱起一首情歌,女孩嗓音好,像夜鶯一樣舒情感人,白綿綿卻嚷嚷著說難聽,非要換首歡快的歌不可。
等到終於換上滿意的,白綿綿才坐下來按鈴給米婭叫吃的,娛樂會所能有什麼吃的,無非是各式零嘴,白綿綿叫了幾份鴨脖,然後點了一份義大利麵。
“對不起,白小姐,我們這裡沒有義大利麵。”白綿綿是這裡的常客,長年包著VIP包房,服務生豈有不認識白大小姐的道理,陪著笑道。
窩在沙發裡的白綿綿粗魯的扯住服務生的衣領,拉到自己面前,“沒義大利麵?那你丫開什麼店,去,給姑奶奶去外面買去!”
“算了,我不餓了,不要麻煩他們。”米婭在旁邊說道。
“那怎麼能行,我說好請你吃飯的。”白綿綿不依,對服務生瞪著眼:“還愣在這兒幹什麼,麻利兒的趕緊給姑奶奶去買,小費少不了你的,滾!”
服務生只得答應著出去。米婭無可奈何,無聊的聽著女孩唱一首街頭巷尾已經放膩的口水歌,周圍的男女有的玩骰子,有的喝酒划拳,玩的好不熱鬧。
“來,倒上。”白綿綿讓一男一女張羅著把酒杯擺好,“嗵”一聲開啟一瓶香檳。
“哥們姐們,明是婭姐結婚的大好日子,在這裡我們敬她一杯。”白綿綿一招呼,大家紛紛舉起手中的杯子道賀。
什麼時候改了稱呼,米婭失笑,也好,反正她沒妹妹,白綿綿肯認她這個姐姐,她卻之不恭。
“走,婭姐,陪我唱首歌。”白綿綿去點完歌跑回來,非拉著米婭要唱歌不可,米婭一聽旋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