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老的不能再首的歌《姐姐妹妹站起來》。
那就等著淪陷吧
如果愛情真偉大
我有什麼好掙扎
難道我比別人差
是誰要週末待在家
對著電視爆米花
想起你說的情話
哭的眼淚嘩嘩啦啦
……
白綿綿唱歌一向是眾星捧月,今兒也不例外,大家齊齊停下來,有打拍子的,有合聲的,還有叫好的。
看著白綿綿唱的正歡的側臉,米婭拿著話筒,幾乎沒唱,她分明在這丫頭的眼睛裡發現了一些藏不住的情緒。
一晚上下來,白綿綿成了麥霸,嘴裡叫別人不唱情歌,自己卻一首接著一道的唱,直唱的大家不停打哈欠,三兩撥的找藉口溜走了,最後只剩下米婭一人。
時間不早了,米婭倒一點沒有催的意思直到白綿綿唱的再也唱不動了,一屁股倒進沙發裡,話筒還攥在手裡,螢幕上放著單調的旋律,喝水似的一口氣喝掉三杯香檳。
聽到手機鈴聲,米婭從包裡拿出手機,一看頁面上的簡訊,表情一柔:“晚飯有沒有吃?”
資訊來自:秦桑巖。
“吃過了,吃的義大利麵。”米婭回過去,白綿綿突然捱過來,醉醺醺的問:“你老公發來的吧?讓他放心,我不會把你拐跑的,呵呵……就算要把你拐跑,我也要在你們婚禮上把你們拐跑,這樣才好玩……”
這麼晚了,秦桑巖沒催她什麼時候回家,只體貼的她有沒有吃飯,這教米婭心裡暖暖的,抽走白綿綿手裡又續上的香檳酒說:“別喝了,我送你回去。”
“不,我不回去,我今晚就住這兒。”白綿綿擺著手,指指包房,隨後推開米婭,往沙發上一躺,一個勁的傻笑,“你走吧,你老公在家等著你呢。”
米婭哪放心,繞到白綿綿躺在的那頭,硬要架起白綿綿的胳膊:“我先送你回去,然後我再回家。”
“也行。”白綿綿耷拉著腦袋藉著米婭的力坐起來,指著桌上一杯香檳酒笑嘻嘻的說:“你連喝兩杯,我就讓你送,否則我就在這兒住一晚。”
米婭發現這白綿綿發起酒瘋來真難纏,猶豫了片刻,閉著眼睛連乾兩杯。
兩人踉踉蹌蹌的走出娛樂會所,白綿綿靠在米婭肩膀上,傻傻的笑著:“我跟你說啊,婭姐,司徒政已經答應我明一早陪我去北京玩兩。”
“這不是好事嗎?”
“是好事,可是我就是覺得不踏實,他怎麼答應的那麼爽快呢,明可是你的婚禮,如果他放下了,他要做的應該是帶著我去大大方方的參加你的婚禮,他迴避正說明他沒放開,婭姐,你說我要怎麼辦?”
怎麼辦?米婭也不知道,她只知道司徒政明不參加婚禮,就解決危機,不會在婚禮上搗亂。兩杯香檳下肚當時米婭不覺得什麼,扶著白綿綿準備在馬路上攔計程車,剎時感到腳下輕飄飄的,頭腦一重,再也沒了知覺。
再醒來時迷迷糊糊的不知道幾時幾分,憶起昨晚白綿綿的反常,她嚇的醒了,環顧四周,這是一個陌生的地方,看上去像酒店,再看身上的衣服完好,鬆了口氣。
“白綿綿。”米婭拉開門大喊,這是一間總統套房,旁邊還有一個房間,門沒關,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人正是白綿綿,隨後就看見了外面沙發上司徒政的身影。
“你醒了。”司徒政穿著一身正裝,一口一口的抽著煙,雙眼始終望著窗外的某點。
米婭身體一僵,旋即淡聲問:“你怎麼在這兒?”
司徒政終於側臉看她,指尖的菸灰被彈到菸灰缺裡:“我為什麼不能在這兒,這套房是我昨晚開的,你和白綿綿喝的酩酊大醉,要不是我,你們躺在馬路邊上指不定被流氓非禮成什麼樣。”
“是嗎?那還真是要謝謝司徒公子。”米婭嘴裡道謝,臉上卻是不堪在意的笑笑,發現自己的包在他手邊上,從窗外的色來看才是早上五六點的樣子,現在回去準備參加婚禮還來得及,一夜未歸桑巖一定等急了,要趕緊回個電話過去。
走過去彎腰拿包,他快一步扣住她的手腕,她臉色大變:“放開!”
米婭的力氣自然是不能跟司徒政一個大男人比,她沒如願,他扔了手中的煙,勾著嘴角:“相信我,和秦桑巖在一起,你不會得到你要的幸福!你唯一能得到的只有眼淚和心碎。”
“我的幸福與快樂和你沒有關係。”米婭面上沒表露出來,心中卻是暗驚,今是她和桑巖的大日子,司徒政什麼都做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