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美妙的不是臉蛋,而是做-愛時的表情,是引發男人原始獸慾的導線。
突然,她嗚嗚的搖頭,他頓時感覺到她夾/緊/雙/腿,嬌嫩處一陣痙-攣緊縮,這已經是她第三次達到高峰,可他還沒完,他要一次玩個本。
高/潮過後的米婭微微的喘息,平坦的小腹隨著呼吸微微起伏,兩團飽-滿更是要滴出水來,見她如此性-感,他更加興奮,把她的雙腿架到肩上,粗腰狂擺,每一下都充滿力量,恨不得把兇器捅進她肚子裡,兩個人的下身發出啪啪的聲音,汁液已經在下身的石頭上匯流成一小灘。
這個姿勢太深了,她叫著搖頭嗚咽,“啊……”忍不住扭動細腰想擺脫,殊不知增加了他的快-感,越做越激動。她除了接納束手無策,還緩不過勁來再攀高峰,只能如一葉輕舟,在狂風巨浪裡飄浮,任海水無情淹沒……
良久,已經到了邊緣,他悶哼著喘氣,還不忘趴在她耳邊說:“你下面的小嘴夾我這麼緊,我就射在裡面,你再給我生了孩子,好不好?”
騰的睜開眼睛,她發了瘋的撕打著他:“無恥!秦桑巖,你還是不是人 ?'…99down'是不是人 ?'…99down'你該下地獄,下地獄!”她的孩子是誰弄沒的,又是誰害的她從此再沒有能力懷孩子,這種時候,他居然說這種話,無疑於在她傷口上撒鹽。
他即將發射哪裡管的了她在說什麼,花道給他玩的酥爛縮顫,一陣陣無規律的狂抖,把他的巨大緊緊裹住絞纏,吸-吮夾箍,他頭腦一片空白,大手將她的胸部捏的變了形,瘋狂的快-感自腎腺直達大腦中樞神經,刺激的他吼叫著狠狠向深入瘋狂撞去,撞進花-心,頂的她**酥麻戰慄,腹內抽-搐,慌手慌腳抬起腰,掙扎著想躲開他的抽-撞,“你走開!”卻已經來不及,一股溫熱的液體噴在體內深處。
他緊緊的抱著她,讓自己的液體繼續注入,享受了一會餘韻的浪潮,霎時如崩塌的大廈倒在她身上。
米婭已經被他折騰的半死不活,全身是傷,下身一片狼籍,淫-穢不堪,雙腿如被撕壞,痠疼的怎麼也合不起來。
恨的直咬牙,今天的
屈辱她記住了,遲早有一天,她要把他剝皮抽筋,以解心頭之恨。
大概有五分鐘,身上的男人跟死了一樣一動不動,只有粗重的鼻腔噴在她頸部,她全身冷的快僵掉,腳部和身上又有大小不一的傷口,痛苦可想而知。
馬路邊開始有警車的聲音,還有電筒往這邊照,她嚇的不輕,大概是秦桑巖的車在馬路邊上停了太長時間,路過的車主以為出事了,報了警。
“秦桑巖,你起來。”她用力推他怎麼也推不動,去掐他,擰他也沒用。
腳步聲和說話聲漸漸近了,她滿臉煞白,拼命去推他,“秦桑巖,警察來了,你如果想名譽掃地,你就繼續裝死。”
終於,身上的男人有了動靜,黑夜中的眸亮如白晝,俯在她的眼上方:“你答應和我在一起,我就去打發了警察。”
做夢!
她頓時怒火沖天,不要以為她不知道,他這是想長期保持這處不正當的關係,玩弄她於股掌之中。
倘若答應了他這種無恥的要求,今晚他敢在野外做,明晚說不定他又在什麼危險的地方發情,剛才的一番折騰她彷彿死過一回,再來第二次她一定會瘋掉。
可是,此時她除了答應好象別無他法,電筒的光束和警察的高聲問話離他們越來越近,幾乎只有十幾米的距離,她不想丟人,不想從此以後沒臉出去見人。
心中一再咬了咬牙,她冷的發抖,瑟縮著身子,面孔上綻出一抹微笑:“成交。”
“說話算數?”他直勾勾盯著她的雙眸,似乎並不相信。
“嗯。”她點頭,暫時穩住他,到時候腿長在她身上,由不得他。
他深深看她兩眼,起身脫下外套蓋在她身上,提了提褲子,然後邁步向電筒光那邊走去,隱隱聽到他在和警方交涉,不到三分鐘警車開走了。
一件衣服不足以讓她暖起來,全身已經冷的如同冰棒,米婭把他的外套裹在身上,下面暴露在空氣中,只能艱難的把痠痛的雙腿慢慢併攏倒向一側。
秦桑巖解決掉前來盤問的警察,回過身來卻是喉嚨一緊,差點整個人撲上去,她身上穿著他的西服外套卻透著一股說不出的性-感嫵媚,V字領使的從鎖骨到胸部的白嫩面板一路露在外面,深深的ru溝半掩,下面更叫一個****,不著片縷,豐-滿的臀線、筆直白皙的雙腿,雙腿間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