夾的私密地帶彷彿帶著神秘的氣息,引-誘人去探索,刺激的男人體內欲-望的因子開始叫哮。
他火-辣-辣的眼神盯的米婭直發毛,益發裹緊自己,往石頭上面縮了縮。
身體驟然被橫抱起,她沒有拒絕,披著這件西服出去,蓋的住上身,下身呢?被抱著不一樣,身體蜷著,可以蓋住身體的大部分,埋著頭把西服緊緊蓋在身上,但下面是真空的,他的手臂抱著赤/裸的她,那相觸時的感覺一下子讓她想起了剛剛的****,衣服下的手指狠狠的掐進手心肉中。
一進到車裡,她還沒坐穩,措手不及中他撲上來,拉住那漂亮的雙腿扳到最大,直送到底。
強忍著噁心,她任憑擺佈,搓圓拉扁,卻被他弄的死去活來。
他像是頭餓狼,做的用力,不要命似的衝-刺搗-撞,打樁似的一下下攻擊她最脆弱的嬌蕊,整個車身都跟著他動作晃顫。
……
不知道做了多少遍,被擺了多少姿勢,體內滿滿灌著他的精華,當他終於放過她,退出她的身體,她癱軟在座椅上,雙腿顫抖著久久合不攏。
車繼續往前開,斑駁的路燈透進車內,她縮在角落,手裡緊緊抓著西裝一角,心裡的恨如火焰般高。
第一百二十一章 手銬
開了近半個小時,車子進入一處半山腰的別墅,從目測的面積來看,比程家大宅相差不遠。嘜鎷灞癹曉米婭冷笑,舉凡有錢人才能在這裡買得起別墅,想不到他終於露出了尾巴。
解開安全帶,下車時,他竟回頭解釋:“這是我朋友的住所,今年他出國了,鑰匙交給了我,讓我有空幫著看看。”
好一個爛藉口,這種電視劇中的經典臺詞想不到他也會拿出來,米婭臉埋在西服裡,勾起唇。
他開車門,彎下身要過來抱她,她抖著身子搖頭:“我太冷了,能不能給我找條毛毯過來。湎”
他眯眸見她嘴唇發紫,身體抖的如同樹葉,猶豫了一下,關上車門,片刻後他從別墅裡出來,把一條大的毛毯遞進來,同時還有一雙嶄新的棉拖鞋。
她裹了毛毯,穿上拖鞋下車,身體暖了許多,可還是覺得冷,身子抖個不停,進屋後他挽起袖子:“你去泡個熱水澡,我去煮碗薑茶給你袪寒氣。”
早幹嘛去了,讓她挨凍了一晚,現在獻殷勤不覺得太假麼,米婭臉縮在毛毯裡,輕輕點頭狼。
腳底疼,一步步捱到二樓,隨便找了一間浴室,熱水澡泡不成了,因為腳底上有傷,後背也有,身上更是不用說,繞開傷口,艱難的洗了一個澡,眼淚漱漱的往下掉。
她這輩子沒吃過這種苦頭,今年卻三番兩次在他這男人身上遭罪,她到底欠了他什麼,就因為她以前愛著她嗎?如果她說她不愛了,她現在恨他,恨不得殺了他,命運是不是就會放過她,讓她從此做個有尊嚴的女人。
“咳咳……”開始咳嗽,鼻塞,用力吸氣也吸不動,只能從嘴裡呼吸,感冒是顯而易見的,凍了一晚上鐵人也扛不住。
抹掉鏡子上的水霧,她看著裡面的自己,臉色憔悴的不像人,像鬼,此刻應該已經是下半夜了,感冒使頭重腳輕的難受,她裹上毛毯,出去找床睡覺。
二樓所有的房間都鎖著,只有一間沒上鎖,她進去後發現這是一間寬敞無比的大主臥,白與藍的格調,大氣簡約。她看房間裡一塵不染,應該有人經常打掃,便鑽進被子裡倒頭就睡。
這一覺睡的難受,鼻子通不上氣,全身都痛,偏偏這時候一隻手從背後伸過來,去攫那胸口又軟又滑的ru房,她一下醒了,扯開那手,沒好氣道:“秦桑巖,你有完沒完。”她都這樣難受了,他竟然還有興致,簡直****之極。
那身後的人不僅沒生氣,反而抱著她親了一口:“起來把薑茶和感冒藥吃了再睡。”
神經病!她心中暗罵,倒也爬起來了,咕咕喝掉又辣又甜的薑茶,再吞下他給的藥片,倒下去睡覺。
渾渾噩噩中,她想去洗手間,費了半天勁才抵住睏意爬起來,腳底的傷刺疼,踮著腳尖走路,解決完了回到床邊,發現床另一側隱隱約約睡著一個人影,她瞥了一眼,鑽進被子繼續睡覺。
第二天,太陽斜照在室內,她才醒來,從太陽的方位來看起碼到了下午,她坐起來想看時間,突然手腕上被一股力給硬生生扯住。
難以置信的一幕發生了,一隻明晃晃的手銬鎖在她右手腕上,與之相連的另一隻手銬在床頭的床柱上。
無恥!
做夢也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