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會是這種情況,張嘴大叫,感冒使她發出的聲音嘶啞而難聽,“放開我,放開我……”
沒有人應,整個別墅都是空蕩蕩的,她叫了半天嗓子再也發不出聲,一味的咳嗽,氣的眼淚都出來了,秦桑巖,你到底要幹什麼?把我像牲口一樣禁錮起來嗎?
急的去扯手銬,冰冷的手銬無情的磨出一道血跡,她不甘心,去扯,去拽,去拉,最後弄的氣喘吁吁,手腕上血流不止,也沒弄開。
靠在床頭邊喘氣邊流淚,她不該哭的,可是她委屈,這傷痕累累的身體讓她想起昨晚的****,她惱,她恨,她發誓只要能逃出去,就不會再給他任何機會,她要報復,她要把所受的****通通報復回來。
儘管生著氣,肚皮不爭氣叫起來,醒來時就聞到了一股香味,這時候按著香味去找,床櫃上擺著一整塊香味撲鼻的小牛排披薩,用手一摸,還溫的,看來是剛剛拿進來不久。
一天滴水未進,開啟蓋子,拿起來就吃,吃到第二塊吃不下了,飽了。
手銬銬著,哪兒也去不了,她呆呆的坐著,眼睛無意識的看著,突然發現身旁的床側放著一套嶄新的衣服,從內-衣到外套無一不包含,她被子裡的身子還是裸著,連忙拿過來用一隻手慢慢穿上。
吃飽了,又穿上衣服,心情稍平靜一些,她又發現床櫃上還擺著一隻Apad,拿起來試著聯網,看看能不能透過網路向外求救,結果根本上不了網。
可惡,她抱著沒辦法上網的電腦,無聊中開始玩單機遊戲。
玩了一會興趣不大,頭還痛著,鼻塞也沒緩解,不知不覺靠在床頭睡著了。
將近黃昏,外面有汽車引擎聲傳來,她一下子醒來,豎起耳朵聽動靜,片刻後腳步聲漸漸到臥室門口,進來的人正是秦桑巖。
他手裡拿著鑰匙,外套沒來得及脫,看到她鎖在床頭,整個神情明顯一鬆,隨即從口袋裡摸出鑰匙把她手銬解開。
米婭抽著氣抱住刮磨出血的手腕,秦桑巖皺眉:“怎麼弄成了這樣?”
還不是你乾的好事!米婭垂眸,不吭聲。
“去包紮一下。”他掀起被子,霸道的把她抱起來,直接來到樓下,把藥箱找來,一點點給她上藥,“你身上和腳底還有傷,我一併幫你上了。”
米婭下意識縮了下肩膀,開玩笑,昨晚他跟惡狼似的,她還敢讓他看自己的身體嗎?不等於是羊送虎口。
察覺到她的瑟縮,秦桑巖抿唇,盯著她:“對不起,昨晚我做的有些過分,但是你也難辭其咎,非要跟我反著說,把我氣的失去理智。”
是啊,是她不好,是她讓他那麼折磨她的,米婭低著眉眼,默默把腿曲在另一條腿上,露出腳底,拿棉籤給自己上藥。兩個人沉默著,直到她把兩隻腳底全上好藥,她才把棉籤扔到旁邊的垃圾桶內,“算了,過去的事提它做什麼,有晚飯吃嗎?我餓了。”
秦桑巖一直在觀察她的反映,實際上面對她他心裡真的生出一股內疚,昨天在煮薑茶的時候他看著咕咕沸騰的水就在想,剛剛那是自己嗎?他一向謹言慎行,除非逼到死角,否則不會如此失控。
回過去想想,可不就是她句句在刺激他,弄的他最後變成了那樣。
昨天中午她一出去,他就心神不寧,尤其看到是司徒政開車來接她,她又打扮的那麼好看,他心裡跟打翻了五味料似的,說不出什麼滋味,一下午他就跟爪子在撓心一樣坐立不安。
幾次想打電話,又幾次放下,他以什麼身份打?又以什麼口氣說?
丈夫?男朋友?情人 ?'…99down'好象一個也不對。
就那樣百爪撓心的度過一下午,傍晚她又坐著司徒政的車回來了,他快速跑下去接她,居然看到他們在車裡接吻。
他不是滋味的回到樓上,她一見面就搓他的火,他氣極了,不是沒想過她有可能是為了和他合作去接近司徒政,可她偏偏說什麼‘我根本沒答應和你合作,何來接近一說’,卻一轉口氣承認自己用身體去接近司徒政,前後矛盾的說法令他惱怒。
之後,他就跟氣瘋了的獅子,發了瘋的攻擊。
這不是他,真的不是他,平常他再生氣也不會做出出格的事來,就算司徒嬌那麼騙他,還偷了他的兩份檔案,他也沒想過要對司徒嬌動手,可在她身上,他跟中了魔障似的,做出連自己都驚訝的事。
薑茶煮好,他端到臥室,整個二樓只有這一間他沒鎖,進去後看她熟睡,他忍不住摸她,想試試她,她果然沒好脾氣,他反倒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