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看著我,我很有流氓氣質嗎?我慢條斯理地說:“不行,小麗最喜歡吃人肉包子了,她昨天還在說找不到人。”
不論小賤好說歹說,我們三人鐵定了心,要做新時代的劉胡蘭,堅貞不屈!最後小賤只得作罷。
傍晚,小賤捅了捅我,說:“豬爺那個方法不錯,是吧?”
我靠,什麼時代的事了,還在提,小賤看我要發怒,慌忙說:“不是,我只是想借鑑一下。”
“你不是都看到失敗案例了嗎?”
“你那不是出了問題嘛!再說了,你是剃頭擔子一頭熱,我不一樣,我們是郎有情,妾有意,她只是需要一點自尊,不具有可比性。”
“那好啊,你不如捧一束玫瑰花站在她樓前去叫她,又安全又保險,面子裡子都給她了!”
“嘿嘿,我也是這麼想的,明天我就去辦。”
小賤的辦事效率還真快,第二天就看到他痴痴地捧著玫瑰站在女生樓下。一個小時後,他回來了,身上溼淋淋的。
“怎麼了?”我們問他。
“她在考驗我,用冷水潑我,我不會放棄!”
我們感慨了一陣,替他打氣,二胡悄悄地對我說:“肯定是洗腳水。”
第三天小賤又去了,回來還是溼淋淋的,我們不再問他,只是搖頭嘆息。
第四天依舊,我們用憐憫地眼神看著他,不說話。
第五天,小賤很快就回來了。
“成了?”我們都很驚詫,大頭甚至在盤算著也去追一個女孩——不就是三盤洗腳水嗎?
“媽的!”小賤一開口就是髒話,“她們用熱水潑我。那個賤女人!我不要了!”
我們只好又陪著他去瀏覽成人網站。
有電話了,二胡接了,說:“小賤,找你的。”
“不接,我忙著呢!”小賤頭都不抬地說。
“可是她說她是羅雲蓓。”
小賤彈簧似地跳了起來,一腳把凳子踢翻,跑了過去。
“喂,雲蓓啊,你肯給我打電話了……不怪不怪……沒事沒事……”
小賤掛上電話,春風滿面地回到電腦前:“CS,單挑,誰來?”
我們問他:“好事?壞事?”
他“嘿嘿”了半天:“她給我認錯了,其實那些水都是她們宿舍的人倒的,不關她的事。”
這可真應了那句老話:“山窮水復疑無路,柳岸花明又一村。”
68、
一大早我的右眼就狂跳不停。
左眼跳財,右眼跳災。我虔誠地念念有詞:“好的不靈壞的靈,好的不靈壞的靈……”
二胡橫了我一眼:“你又在咒誰,今天沒人惹你!”
“沒有啊!我右眼跳,主兇,祈禱一下。”
二胡狂笑:“活該!它會很靈驗的!哈哈……”
我醒悟過來,唸錯了,平時詛咒他們習慣了,沒改過口來——看來今天在劫難逃。
下午小麗打電話來叫我陪她去逛街,好像我們倆除了逛街沒做過什麼事,想起早上的事,我說:“今天不宜出門,我不去了。”
小麗很生氣:“上次你叫我陪你去買手機,我陪你逛了一天,現在人家叫你去,你竟然不去,你有沒有良心?”
哎,欠女人的債很麻煩的,我只好跟著去了。
我們逛啊逛啊,逛到一家女性內衣專賣店門口,小麗歪著頭想了一會兒,拉著我說:“走,進去看看!”
“你……叫我進……這裡邊,我是男人!”
“你小時候不是還進人家女廁所嗎?”
“那都是過去的事了,再說當時我已經向老師保證,女字打頭的地方我都不進。”
“那你為什麼進我們寢室?”
“這不是……你誘惑我嗎?”於是我腰上的那點可憐的肥肉又慘遭蹂躪。
女店員笑吟吟的看著我們,我說:“你看吧,我才站在門口,人家就在笑我了。”
才說完,女店員就開口了:“兩位,歡迎光臨。”
小麗得意了:“人家叫我們進去。”
“不去!”我頭搖得象撥浪鼓,“你穿了我又看不見。”
小麗紅了臉,踢了我一腳:“色狼,你去死吧!”
她背靠著我生了會氣,見我沒反應,搖著我的手說:“走吧,一塊兒進去嘛!”
“不去!”我不是那麼隨意就變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