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給你看。”小麗在我耳旁嬌羞地說道。
“真的?你要反悔是小狗!”這丫頭詭計多端,得防著她點。
“好啊!”小麗歡快地答道。
內衣店真不是男人呆的地方,我侷促不安地站在裡面,女店員偷偷地看著我笑了好幾次,小麗也抿著嘴憋不住的樣子。裡面雖然有空調,但我還是感到燥熱難耐,不一會兒我就滿頭大汗——呆在女人堆裡都比這個舒服多了。
終於結束了,我如蒙大赦一般逃了出來。
我緊緊抓住小麗的手說:“我付出那麼大的代價,你說話要算數啊!”
小麗很開心地笑:“等我們結婚那天,我一定穿給你看!”
我一下懵了,結婚!那得等多少年啊?我又上當了。
69、
小麗騙了我,我就賭氣不陪她逛街了,即使她買了兩個麥當勞的甜筒給我,吃完以後我還是堅決要回去。
小麗拗不過我,只好回去。她一路上不停地念叨:“這麼早回去幹嘛,又沒事做。”
到她們學校附近下了車,她忽然說:“要不去你們學校吧,我好久沒見到小純弟弟了。”
還好不遠,只有兩站路,我們走著過去。
我一隻手提著兩大袋東西,另一隻手還要拖著小麗——真搞不懂她,逛街的時候還生龍活虎,現在就沒勁了。
走到學校門口,她說她要去買點東西,叫我先進去。
她從她的手袋中把錢包拿了出來,然後說:“這個你也提著。”
我真想哭,好東西她都拿走了,把糟粕留給我。沒辦法,誰叫我是男人呢?這句話原本是小麗說的,每次她犯錯誤或者是有求於我時,她都會說這句話,我會老老實實地承認她說的是對的,然後不得不答應她後面的條件。
我提著大包小包的東西,艱難地回到宿舍,壯士們一看到我手上的包,眼都綠了,撲上去就搶。他們很失望,什麼吃的東西都沒有。
不過幾位壯士很善於在平凡的生活中找到驚奇,小賤搶了小麗的手袋在翻,我說:“女孩子的東西不能亂翻!”
小賤白眼一翻:“她又不在,你著什麼急?”
小賤翻了半天,像是有什麼重大發現一樣,很誇張地說:“好大的創可貼啊!”
我們好奇地回過頭去看,他手裡竟然拿著一片衛生巾。
“變態啊,你!”我怒吼。
小賤慌忙把它塞回手袋裡,又去幫大頭翻那兩包小麗剛買的衣服。
大頭也找到了寶貝,他提著今天小麗新買的胸罩傻笑著說:“嘿嘿,吳愚,奶罩,吳愚,奶罩!”
二胡剛從廁所裡出來,聽到這句話,哈哈大笑:“吳愚,奶罩,妙,妙!這個綽號取得好!”
我感到要糟,果然大頭和小賤都很快響應,他們三人捶胸頓足,捧腹大笑。
我表示最強烈的抗議,二胡獰笑著說:“你丫忘了當初給我們取綽號的時候了,哈哈哈哈,惡有惡報!”
他們三人一起很有節奏地喊道:“奶罩,奶罩,奶罩……”
小麗提著東西進來了,聽到他們這麼喊,很奇怪地問我:“什麼老罩啊?”
“老罩?”二胡愣了一下,“這個更好,通俗易懂,女生也能叫,更容易流傳。”
小麗看我沒回答,又問了一遍:“老罩是什麼?”
他們三人指著我齊聲說:“就是他。”
“為什麼?”小麗一臉困惑。
我狠狠瞪了她一眼,說:“等我們結婚後,我再告訴你!”
從此,老罩的名聲就不翼而飛,如星星之火燎原開來。二胡他們對女生的解釋是“老罩,就是罩得住的意思”,於是女生們也欣然接受,後來小賤惡意透露了此中的內幕,女生們叫習慣了,不再改口,反以為樂。我曾經試圖說服過她們幾次,但換回的只是笑聲,最後只好選擇沉默。不過我還是暗自慶幸,他們沒叫我創可貼。
70、
小賤每天晚上都陪著羅雲蓓去踩點,上週還見他們一前一後的在操場上跑步,這個周他們已經手拉著手去壓馬路,二胡用一句很精闢的話說明了這個變化:“他們從意淫走向手淫。”
小賤白天一般在宿舍睡覺,他說他晚上有很多事要做,白天要養精蓄銳。我一直懷疑他們私下在做權色交易,當初我就認為他的副社長是靠出賣色相得來的,不過我沒說——做人要厚道。
果然在他們的關係發生實質性的變化後不久,羅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