蓓就辭去了文學社社長的職務,小賤順理成章地頂替上來,成了一社之長。我常常想,像羅雲蓓這樣的女孩也不錯,至少是個很好的賢內助。
我說的實質性的變化,就是大家所想的那種。那天小賤很臭屁地炫耀他的手機帶有擴音功能,剛好羅雲蓓打電話來,小賤興奮地按下擴音鍵,那邊傳來一個很嬌媚的聲音:“昨天你把人家弄得好痛啊!”於是滿宿舍的純情少男都張口結舌,小賤趁大家還沒緩過神來慌忙結束通話。我們把小賤關在廁所裡,逼他說出昨晚的細節,小賤表現出少有的堅強,一直閉口不言。後來二胡從網上找來一篇成人小說,列印出來,大家強行按上小賤的手印,小賤憤怒地說那是斯塔爾報告,我們沒反對,他畢竟承認那是真的了。
大家逼著小賤舉辦一個成人禮,說簡單點就是請客,怎麼說這也是人生中的一件大事。小賤雖然不情願,可是懾於四位壯士的威名,只好在大盤雞店擺了一桌,那天羅雲蓓和小麗都到了。
吃飯沒什麼好說的,吃好喝好而已。
小賤喝高了,摟著羅雲蓓大聲說:“我要向大家宣佈一個訊息,我跟雲蓓——準備——出去租房。”
大家一片歡呼,大頭一口把杯中的酒喝乾,說:“兄弟,你給我們做榜樣了。”
羅雲蓓臉飛紅霞,小鳥依人般地靠在小賤並不寬厚的肩上,很嬌羞的樣子。這個時候的女人最美,雖然她算不上漂亮,卻也透出幾分韻味來。
我低頭對小麗說:“要不我們什麼時候也把這事給辦了?”
小麗笑眯眯地看著我,手上卻在使勁地掐我,她喝過酒後力氣真大,我不禁叫出聲來。大家醒悟到我們的存在,紛紛過來向我們敬酒。他們把我不敢說的話都給說了出來,小麗笑著,很爽快地把酒一杯一杯地往我嘴裡倒,我慘啊,有苦說不出!
阿純也過來敬酒,他說的很簡單:“小麗姐、吳愚,我敬你們倆一杯。”
小麗有些忘形,指著我對阿純說:“小純,你叫我姐,就應該叫他姐夫!”
大家都笑了,阿純的眼神黯了下來:“小麗姐,我要去上自習了。”
大家沒來得及阻攔,他已經走了出去。大家愣在那裡,良久,二胡說:“他有病啊,這樣子還去上自習。”
71、
二胡發簡訊告訴我,大頭又在偷吃我藏在床頭的泡麵,我氣不打一處出,這已經是第三次了,自從小賤走後,他就把魔爪屢次伸到我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