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她卻時刻銘記於心。難道人與人之間的差距就這麼大嗎?他猛然想起少女沒日沒夜在地上寫他的名字,心中更有說不出的震撼和感傷,不禁輕嘆口氣,坐到床頭握住她一隻手,道:“我知道你對我好。”
少女望著他,道:“你真的知道?”
雲毅反問道:“我怎麼會不明白?”
少女欣喜,嬌羞地垂下頭。
雲毅嘆氣道:“只是以後行走江湖,風餐露宿,我怎忍心你陪我受苦?”
少女澄澈的目光望著他,真摯地道:“只要雲大哥不嫌我是個負擔就可以了,我若能陪著你,此生別無所求,就算只活一天,我也很是滿足。”
雲毅備受感動,道:“休得胡說!我們會活得長長久久的。”他微笑地望著她道,“你說你的俗名會叫什麼呢?”
“我若知道便對你說了。”少女的語意中含著一股淒涼,她自小生活在峨眉山,連父母是什麼人都不知道。如果她有父母,就不會有那麼淒涼的童年。
雲毅與她目光相接時見她黯然神傷,心中甚是憐惜,霎時靈光一閃,他柔聲道:“我幼時有位堂妹,小名喚秋櫻,可惜不幸夭折。若叔父在世,定然希望她能像你這般好好地活著。不是,他要是見到你,定然非常喜歡你,把你當親生女兒對待。”
少女聽他說得激動,內心也歡喜這個名字,便道:“我也喜歡這個名字,只是我不要做你的堂妹,我……我要做你的妻子,永遠伴著你。”她說得十分堅定,音調卻慢慢低下去,到最後再也不敢看他的眼睛。
雲毅心想若是尋常人家的姑娘,這種直白的話是如何都不會說出口,可她心靈一片純淨,宛如山泉般透澈。她待他的深情教他如何不動容,他不禁握緊她雙手。
“雲大哥,你喚我一聲吧?”秋櫻說道。
雲毅想了想,道:“阿櫻,我以後便這麼叫你。”
秋櫻聽著淌下淚水,便覺得這世間再也沒有比這更好聽的聲音。
說時遲,那時快,門外一個聲音冷笑道:“哼!好生纏綿。”魔音仍舊縈繞於耳。
雲秋二人都是一驚,雲毅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