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震宇,你這個壞蛋,你知道只要你一句半句的誓言,我都會當成真的去相信的。”黎桑桑哭得花容慘淡。
“黎桑桑,愛上了這樣的壞蛋,你就認命吧!”倪震宇伸臂抱緊她,強顏歡笑地說。
天底下沒有免費的午餐,報應早晚都是要降臨到作孽的人的頭上的。
倪氏財團正經歷著空前的危機。
雖然屬於倪氏管理的基地只有一個,就是s市的這個人體器官移植基地
可是,在其他的省市,在倪氏財團的名義之下,還有至少四個基地進行著很恐怖的研究;
而且,那幾個基地近期都分外的敏感起來,因為它們所在的地方,此刻已經成為了重型傳染病的疫區。
這是不是說明,它們都出事了?
只要多少一查,都會追到他們倪氏的頭上,可是,將近十天了,根本沒有任何恐怖基地的傳言或者新聞報道之類。
這讓倪氏財團的人,又是慶幸,又是心慌。
可能那個神秘人正被接連的騷擾忙得焦頭爛額,顧不上他們這邊吧?
還有一個恐怖的可能,就是神秘人手能通天,用力地捂住了那些事情,來保護他們這裡碩果僅存的這個基地。
現在,s市公司名下的這個基地正被國安部戒嚴偵查,而且是明顯有著嚴重問題的地方,雖然神秘人的系統設計很強大,上邊的兩層是正規的足以掩人耳目的研究中心,可是三層以下的恐怖秘密,真的就沒有人能夠破解得開?
要知道,這樣大的國家,能人可是層出不窮。
一個不慎,他們的家族會土崩瓦解,而且將被恐怖的基地事件,炸得碎裂成為粉塵。
倪氏的高層多次聚集,商量著危急存亡關頭的對策。
他們現在也是如同熱鍋上的螞蟻,惶惶不可終日。
此刻,在位於s興華路一棟摩天大樓十八層的“倪氏財團投資顧問公司”會議室裡,一群倪氏的高層正在緊張地想著對策。
倪天慶起身,手壓下百葉窗,確定沒有看到兒子那熟悉的身影,他頭疼地皺皺眉,這小子怎麼一點危機感都沒有?
他掩飾著心底的失望,走到縮在牆裡的檔案櫃邊,按密碼,取出一隻黃色的檔案袋,很隨意地撂在桌上,這是十天前其他基地的一些資訊,和我們現在有點相似,都是戒嚴調查,至今沒有下文。
“可不可以聯絡那個神秘人,讓他幫我們拿主意?”
老謀深算的老六眯著眼說。
“他遲早會現身的,倪震宇放走了他覬覦已久的獵物,他怎麼可能忍?
“都怨倪震宇這傢伙,如果不是他用那唯一的一張開啟程式的控制卡,顏家那個小女人怎麼可能逃得出來,一定是她出來報了案,經過顏寒天的努力,來了這樣一招一勞永逸的惡毒招數,妄圖藉助國家之手,消滅對手。”
“這傢伙一貫囂張,做事情毫無顧忌,看看進些天的新聞,那天不是他的那點破事兒,真的要把我們倪氏給推到媒體的跟前。”
“是啊,這麼多天的戒嚴,周圍的老百姓繞道而行,帶來的很多的不便,一定也會引來媒體的關注,反恐組的人如果進不到下邊的三層,那最好了,如果進到了,我們恐怕會被抓周圍的老百姓撕扯成碎片的。”
這些聲音聽著倪天慶的耳朵裡,分外的刺耳。
“這不是大家一致透過的主意,讓媒體的重點集中在這些花邊新聞上?
給顏家一點顏色瞧瞧,回應他們的囂張,白天大家不是還連呼痛快,怎麼現在又都這樣胡說;
平心而論,如果顏拉拉是你們的女人,你知道進到那裡可能會被活活地割裂得支離破碎,你還能吃得下飯,睡得著覺?”
倪天慶的聲音裡含著疲憊。
“唉,這不是大夥兒心焦,隨便地發幾句牢騷嗎?”
“隨便發牢騷?我們父子倆是你們發牢騷的物件嗎?”倪天慶冷聲說,會議室的氣氛一下子凝滯了起來。
“呵呵,開個玩笑純屬玩笑”有人打著圓場。
倪天慶冷笑一聲:
“大夥兒都儘管把心放到肚子裡,這次即便是倪家真的在劫難逃,我倪天慶會一個人把這些責任都承擔起來的。”
“可是,怎麼承擔?”
“神秘人要怪罪的話,我會承擔所有的責任,而這裡的基地,畢竟是他的心血,我想,他不會置之不理的,現在我們是不是就聯絡他,聽他的示下呢?”
倪天慶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