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
“是時候了,再晚突破了第三層的秘密,那就來不及了。”眾人商量了一下,一致同意。
顏拉拉宿醉醒來,覺得頭悶悶的痛,胸口悶悶的想嘔吐,她茫然地看看四周,這裡是哪裡?
非黑即白的格調,好熟悉,是是哥哥顏寒天的臥室!
她驚得顧不著穿衣服,披著毛毯,飛快地到衛生間、外邊的書房轉了一遍,哥哥沒有回來。
只有桌上狼藉的東倒西歪的酒瓶和一地旖旎翩然的衣服。
那昨晚和她親密得你儂我儂的男人是誰?
她有些急躁地抓抓長髮。
唐十四!
老天!
片刻後,果然唐十四端著早餐推門而入。
看她呆呆地站立在書房正中間,眼神茫然。
“我煮的醒酒粥,很開胃的,來,你嚐嚐。”
唐十四笑得很燦爛,把粥放在書桌上,抽出夾在腋下的乾淨衣服,瞥了眼她裹著毛毯的身體,不由分說扯開毯子,要體貼地給她穿。
“呃,十四,昨晚是我們在一起做的?”顏拉拉小心地指指周圍的一片狼藉問。
唐十四的小臉立刻黑了起來,他手上動作一滯,不輕不重地把胸衣的肩帶掛在她的雙肩,惡意地揉了揉她的豐滿,舔舔紅唇:“你明明沒有醉到失去意識,說話也知道我是唐十四的,現在再來問我,什麼意思?”
說完眼神下滑,俯身含住她尖尖上顫顫的紅梅,懲罰一般,輕輕咬了一下。
“嘿嘿,沒有什麼,我想起來了,我是記得很清楚的。”
顏拉拉一邊閃躲,一邊賠笑著辯解。
“想起來就好。”唐十四抬頭站起,繼續波瀾不驚地給她穿衣服。
她側頭貪饞地嗅嗅那清香的粥,小手指指:“給我喝的?只是聞聞就覺得很精神,謝了。”
唐十四看她那神態,加快了穿衣的速度,很快把她收拾停當,把她推到椅子跟前坐下,笑了說:“算你還有點良心,快吃吧。”
“還要吃嗎?”
顏拉拉搖搖頭:“吃得下這些,已經不錯了,那辣辣的酒喝著雖然有飄飄〔飛翔的快感,可是,副作用也是很大了,休息了這麼久,我的身體現在還很不舒服,有想要嘔吐的感覺。”
“嘔吐?”
唐十四小臉有些糾結。
“對了,三環倪氏那裡有什麼好訊息嗎?”顏拉拉問。
“沒有,還戒嚴著,一時半會兒沒有結束的跡象。”
唐十四搖搖頭,他今早起得早,除了給她煮醒酒粥,更重要的是去聯絡那幾個負責打探訊息的人了,可是,依然沒有任何的新動靜。
“還有一個人可以打探的。”顏拉拉小聲說。
唐十四揚揚眉,伸手打了一下她的腦袋:“你腦袋秀逗了?倪震宇昨天那樣對你,你今天竟然還要厚著臉皮去問他?”
“他能把我從那裡帶出來,應該是能瞭解那裡的情況的。”顏拉拉有些理虧地咕噥著。
“呵呵,你真的要去?”唐十四問。
顏拉拉點點頭:“與其每天悶著苦等,不如去他那裡試試,他家的場子已經戒嚴了,國家給的什麼說法,他總是能從裡邊探知些資訊吧?可是,我用什麼藉口必須要見他呢?你知道,經過昨天的事情,他一定會認為我找他是興師問罪的,很可能避而不見。”
“這的確是個問題”唐十四沉吟著幫她想借口。
忽然他眼睛一亮:“要不,這樣,你就說你懷孕了,要和他談談。”
“懷孕?你說是我肚子裡有了他的精子,正在發育?”顏拉拉問得很怪異。
唐十四被她的解釋雷到傻眼:“~啊?”
“我我根本沒有和他和他做過那個那個可能讓他的精子進到我體內的那麼親暱的事情,他怎麼可能相信我懷孕了?”
“那那更好啊,他沒有和你做過那個事情,可是,你卻懷孕了,他才更加不得不見你。”唐十四意外地愣了一下,繼而小臉喜慶得紅撲撲的。
“呃這是什麼道理?”顏拉拉問。
唐十四被她問得滿頭黑線,他乾脆地說:“你就這樣說,他問你是誰的孩子,你就隨便把你親密過的男人說出一個得了,不過,我想,這樣,他可能氣得發暈,更加不會告訴你場子裡邊的訊息了。”
“隨便了,只要能見到他,我會努力地問出我要的答案的。”
顏拉拉的神態異常地堅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