購書吧,省得跑腿,好不好?”
搶險完了再扭頭一看,草還半張著嘴,白胖的爪子按在胸口,驚魂未定。
沿著石階深入綠林密處時,花笑著追上冰:“你怎麼走得這麼熟門熟路啊,好像來過似的。”
“沒有啊,草跟我說了詳細路線嘛,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多羅嗦。——對了,草說要送我一件毛衣,你覺得怎麼樣?”
“嚯!”花怪叫起來,“她連你也送啊,就不怕你看不上?”
“怎麼會呢?我只是不好意思要罷了。如果她送你衣服,你會看不上嗎?”冰慢慢的試探。
花猛翻白眼:“別跟我說那人,她很無聊耶。我當然沒資格看上看不上,但也不至於要救濟啊。其實我們本來不分彼此的,她的衣服放在那裡,隨便誰穿都行的,幹嘛正兒八經的送人啊?顯擺!算了,不說這個,”花轉移話題,“我問你,你和申申如君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啊,我看我們好像走岔路了。”
“這才真叫‘王’顧左右而言他。少來啦你,老實交代……”
說著話到了小木屋,我怕露出破綻,搶先一步高聲道:“有人嗎?請問代購書是不是在這裡?——老闆,你們這裡好難找啊。”
寒迎了出來:“同學你們好。請進,多走一兩次就熟了。”
花走在前面,我看著寒不露聲色地接待她“請問你要什麼書”,心裡有點難過,更多的是愧疚。我和他是兄弟啊,都這麼多年了,現在又不在老媽的監控範圍內,為什麼在人前要像演戲似的?
一段時間以來,一個傳言已經慢慢地醞釀成形,在男女生宿舍迅速蔓延開來,並演繹出很多版本:純情版、激情版、淫穢版、灰姑娘版、美女蛇版、偷窺版、科幻版、不著邊際胡謅版。最可惡的是顛倒武(明+空)版:武則天身在做父親的男人身邊,心裡掛念著兒子,王姑娘走近兒子則是為了攻拿其父,將來獲獎學金、評優、入黨、保研、分配,還不都是囊中取物?
遠冰被無端汙了清白,不免氣急敗壞,嚴肅認真地跟申如提出,所有的時間舊帳一筆勾銷、到此為止,再不私下裡單獨往來。燕申如自然氣定神閒的滿口答應。但世界沒有安靜,燕伯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