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1 / 4)

小說:永遠是什麼意思 作者:瞎說唄

合表露情緒——馬上知道自己要幹什麼了,屁顛屁顛的跑過去,再屁顛屁顛的跑回來。從“欲做奴隸而不得的時代”跑步進入“坐穩了奴隸的時代”,那叫時代進步,飛速發展。

“笨蛋,”阿草見了黃香蕉,眼都綠了,嬌嗔:“我只吃一根就夠了,買那麼多,孝敬我們宿舍那群母狼啊。”

“不是啊,都給你一個人吃的。”

“哦?”阿草用升調,“那就更不對了,想把我養肥了好有理由休掉啊!”

牛博心想,你還需要別人“養”肥啊,本來就夠“歡喜”了。嘴裡卻道:“胡說,你怎麼吃都不會胖。再說,就算胖,也是好的。”睜眼說瞎話,也不怕天打雷劈!

看見阿草手捧香蕉,喜形於色的,牛博知道危機已經過去了。陪著諂媚的笑臉,小心翼翼的問:“能不能告訴我,你剛才為什麼生氣啊?”

“我開始是假生氣,後來就真的生氣了。不過現在已經不生氣了——最開始呢,我想看看,如果我生悶氣了,你要多長時間才發現,發現後是什麼反應。結果我假裝生了很久的氣,你還是沒有發現。”

“就這樣?”牛博不相信的再問。

阿草肯定地點頭:“就這樣!”

阿花和冰兒都說她是倒貼、倒插門、倒行逆施,小心最後倒栽蔥。她倒是不擔心牛博背信棄義、始亂終棄,只是被說多了,覺得沒面子,沒事找點事兒來,補了面子,又找了樂子,隨便試了試牛博對她到底有多在意和留心。

“我生氣了你還不知道,這說明你完全不在意我嘛。”

“可你是假裝生氣的呀。”

“真的和假的有什麼區別?我真的生氣了你還不是也沒反應?”

“真的生氣當然不同啊。”牛博委屈,稍微有點理性思維能力的人都知道,真的和假的怎麼會沒有區別呢?“生氣要有原因,這樣我有線索可循,自然容易覺察你生氣與否,可是,如果明明沒什麼事情,你突然從不生氣到生氣,這不合邏輯嘛。”

“我生不生氣難道還要邏輯推理判斷嗎?你看看我的臉色不就知道了?”

“我沒事看你的臉色幹嘛?”

“什麼?你不是說你怎麼看我也看不夠嗎?原來都是假的!”阿草說著說著又要生氣了,牛博趕緊打住,沒頭沒腦的賠禮道歉,完全沒有是非觀念。

阿草自來一陣風一陣雨的,多大的氣,兩句好話一鬨便好了。春風化雨,和氣消冰。耳裡聽著甜言蜜語,嘴裡咬香蕉,剛剛起來的氣很快就消了。

可是牛博沒法滿意,他仰頭,向青天,浩然長嘆:天也,天也,到底有沒有天理啊?

阿草早說過了,天理只有兩條,第一條,老婆總是對的,第二條,如果老婆不對,請參照第一條。

一根香蕉入肚,阿草已經撐得不行了,可是隻要手頭還有吃的,她就是歇不下來。

“別吃了,一會兒又叫肚子痛。留著明兒不行嗎?”牛博軟語溫存道。牛博溫柔是什麼感覺?那是剛從黑泥坑裡打滾出來的豬,猛的打一響鼻,噴了你一身的黑白沫沫,他不好意思的抬起前蹄子,掩掩自己的鼻子,還撒嬌的往你身上蹭蹭。這就是牛高馬大之牛博的溫柔表現。

草眼睛一翻:“我早就沒吃了,現在都是在幫別人吃的——這一口是幫冰兒吃的,她剛剛病癒要補補身子;這一口給花,祝賀她小兩口和好如初;這一口是小板凳的,好歹也是我的老鄉,如今名花有主了,可喜可賀;這一口是如晦的,這個小研真是……哎,你發現沒有,他今天好可憐啊,冰兒對他真的很不客氣。唉,真不懂她,如晦多好的人啊,她還動不動就‘假以顏色’。”因為最後用了個文秀典雅的詞,阿草洋洋得意的看看牛博。

牛博盯著草手裡的香蕉,琢磨怎麼騙過來,心不在焉道:“有什麼怪的,她連申申如君都不要。”

“倒也是。”阿草說著又往嘴裡填一口香蕉,咬得唇舌溢香,“你知道嗎?那天花兒去公司找阿哨,還遇到申申如君了。他聽說冰兒住院,還要去看呢,後來聽說如晦送去的,才沒去的。真的,幹得好不如生得好,生的好不如嫁得好,你看我們宿舍,就屬冰兒的面子大,入學第一天副校長就大駕上門來,第一學期就談戀愛,收編的還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粘身的大眾情人申申如君。——噯,你不是說你是冰兒在東市認識的第一人嗎?比燕申如還早……”

“就早了五分鐘!他去火車站接她,晚點了。”

“五分鐘怎麼了,五分鐘內,一場世界大戰也可以打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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