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所以能理解你的愛,大家都是無可奈何,身不由己,我祝福你就是了。如果你真的選擇離開,只能說明你的心本來就不在我這裡,又豈是我能強求的?我說過,我相信你的選擇——你要走了,是嗎?”
冰靜坐半晌,慢慢地用兩個指頭,把蛋糕上一整朵花都挑起來,慢慢地平舉到嘴邊,慢慢地移到如晦的鼻尖前。
用力一吹,奶油花就胡亂地開在的如晦的臉上。
冰即刻往後一跳,雙手叉腰,抿嘴問:“既然我要走了,你還在家裡等什麼?還訂蛋糕做什麼?你憑什麼等?”對著如晦的花臉,到底忍俊不禁,巧笑倩兮。
“我是沒把握,可是……”如晦錯愕之餘,受了感染,也鬆弛地笑起來,“憑什麼?憑你帶走了鑰匙,憑你連對不起都不說,憑信任,憑我相信你的選擇。我就知道,我只需要給你時間,足夠的時間,你總能做英明的選擇。”
要沒有這一點信任和信心,他又能從哪裡得到安全感?又怎麼能把自己完全地交出?
遠冰斂了笑,也斂了頑皮。她繞過蛋糕,靠近如晦,對這他的眼睛,慢慢的,一字字道:“如晦,我們會永遠在一起,除非你離開。”
結局:永遠的意思
十年之後,東方寒還清楚地記得自己曾經的誓言:要等老了少年心,不再為情所累時,再面對自己的年少情懷。年年月月過去,時間慢慢地教會了他理解和體諒世界。他理解了媽媽的愛,理解了外公的無奈,甚至理解了舅舅對媽媽的嫉恨——後出生的媽媽曾經以她天生的伶俐、乖巧、優秀,那麼徹底地奪走他一切的情感享受,也在他的心底埋下嫉妒到仇恨的種子。
理解了,就什麼都原諒。就像有了愛,什麼都可原諒一樣。
可他一直熬不到心如古井的一天,熬不到能正常面對她的一天。
那一天,莫名的就夢到了東市大學的梅花開了。醒來時天上正飄著雪,空氣中彌散著神奇的梅香。東方突然有一種遏制不住的慾望,要見見她,一定要見見她。就像是老朋友、老鄰居、老鄉、老熟人、童年的玩伴,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見見她,知道她現在生活得怎麼樣。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