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得直擊心臟,連喘息都來不及……
那人身上帶著一股說不清的味道,似有清淡的清香,卻又不像,彷彿在那聞過可又實在想不起來。
天快亮時,那人才離開,似是一陣輕風吹來,蝶舞睜開眼時身旁人卻已離開,快得她只見窗扇微晃,微亮的夜色裡沒有一個人的身影。
嘆了口氣,掩了羅帳。
是誰呢?
第一百零五章 梨花欲謝恐難禁
府外氣氛似乎如這燥熱的天氣一般騷動不已,府內也是人心惶惶,年事已高的老管家為了穩定人心,累得唉聲嘆氣,小廝多多少少都是跟著上過戰場所以還算鎮定,只是那些丫環婆子要難安慰些。蝶舞易了容,依然是那個大餅臉的小丫頭,湊在丫環婆子們中間聊些家常。
“你是新來的?”一個年歲高點的婆子狐疑的看了蝶舞一眼。旁邊一個穿著素衫的小丫環仔細瞧了瞧她,猛地拍了拍頭:“我記起來了,那日我和她一起上過茶。”
“大殿下那天來的?”婆子看她的眼神更加犀利:“不會是奸細吧。”
她話一出口,整個院子裡的丫鬟們都嚇得跳起來,婆子倒是冷靜咋呼著長著手臂:“無妨無妨,她就一個人,我們這麼多人,害怕了她去不成。”
眾丫環一聽在理,都擄了袖子一副要綁人的架勢。
將軍府裡漾出來的丫環就是不一樣,蝶舞笑著站起身,對著那個穿著素色丫環嗔道:“小桃,你那日沒看見我和將軍說過話麼,將軍都不懷疑你們到懷疑起我來了。”
小桃似也想起來了,急忙替蝶舞作證:“是是,她後來進了蝶姑娘的屋。”又狐疑的看了她一眼:“你是伺候蝶姑娘的麼,這幾日怎麼不見她?”
這時,不知哪裡冒出一個小小的聲音:“她不會也和將軍一樣扔下我們走了吧。”這樣一說,眾丫頭一陣唉聲嘆氣,有的抽泣來。
“自然不會,蝶姑娘去辦一件很重要的事了,我是她的貼身丫環,她怎麼肯把我扔在這裡。”蝶舞急忙替自己申辯。
“那她去哪裡了?”小桃甚是好奇。
“天機不可洩露懂不懂。”蝶舞伸出纖纖玉指敲了敲她的光滑額頭,嬌笑道:“將軍和蝶姑娘自然是去救大家了。”
“我們不是在這裡麼,將軍怎麼不來?”那小小的弱弱的聲音又響起來了,蝶舞一把揪出小桃身後那個穿著灰色衣裙的小丫頭笑道:“真是孩子。”
“這你就不懂了,將軍自然是去做大事,既救我們也救其他人。”小桃明白了大概開始賣弄起來。
“那你叫什麼?”手中那個小丫頭怯怯的看了她一眼。
“我?”蝶舞笑了笑,叫什麼呢,想起那個歡快嬌羞的小丫頭,口中已是不知不覺中又有出聲:“我叫玉蕊。”
玉蕊,你又在哪裡呢?
“姐姐的名字真好聽。”小桃對這個突然冒出來的鐵屋的貼身丫環頓生好感,那婆子也湊過來狐疑問她:“你讀過書麼?”
“姑娘教過一點。”蝶舞偽裝的技巧似乎越來越高。
“那姐姐會寫字麼?”這時一個身影突然湊過來。
蝶舞看了她一眼,長相平淡,卻兩頰微紅一副甜蜜模樣,不由問道:“會一些,妹妹有什麼事麼?”
“那……姐姐……”那小丫頭羞澀的看了她一眼,有些吞吞吐吐。
“要給情郎寫情書麼?”蝶舞見她嬌羞可愛,恍惚間憶起玉蕊似乎也是這副嬌羞模樣,忍不住開起玩笑。
“姐姐……”那小丫頭臉上紅暈滿布,雖不知情書是什麼,但也聽了個大概,又支吾著道:“想請姐姐寫下他的名字……”
那小丫頭說完其他丫環也笑起來,嬌笑著開起玩笑,暫時忘了外面官兵帶來的恐懼。
“說吧寫什麼?”蝶舞從屋內拿來的筆墨問道。
“只寫一個羽字吧。”小丫頭皺了皺眉頭才道,蝶舞知她定是在姐妹旁不肯說出那人名字,也不多問,笑著在她準備好的布料上,寫了個大大的“羽”字。
“謝謝姐姐。”小丫頭一臉的雀躍:“我要繡了贈他。”
蝶舞看她笑得甜蜜,笑意也禁不住浮在臉上,這樣幸福得甜蜜,自己也曾有的……
到了晚上,卻突然颳起了風沙,細細的吹向面容,惹得人睜不開眼,昏黃的燈光在紙窗理影出來,帶著些朦朧和不真實。
這時,老管家焦急的跑了過去:“蝶……姑娘。“他看了看四周焦急得道:“姑娘快些躲躲吧,大殿下帶著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