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麼快?”蝶舞一驚,補了補臉已褪的妝容,急急問道:“無痕……不,無涯哪邊有什麼情況麼?”
“聽說將軍召集了舊部正往這邊趕呢,大殿下這才過來……”身後燥亂聲漸起,老管家急得額頭上的汗不住地往下流:“來不及了。”說完急忙將蝶舞推進床邊空隙裡,又將旁邊不高的櫥櫃搬過來堵上,剛剛走出了幾步,就聽到一聲猛喝:“老頭,跑什麼呢。呢給我到院子裡去。”說著屋子裡又傳來一陣腳步聲,屋內“哐當”聲聲,想來是在找什麼值錢的東西。
“張哥,怎麼樣?”一個聲音說道。
“這把刀子好生精緻。”一個聲音驚喜得叫起來。
“這東西值錢……”
“快走快走,大殿下要把人都聚到院中。”一個聲音又響起來。
腳步聲漸遠,蝶舞的心也提了起來,怎麼辦,自己只把那簪子隨身帶著,卻忘了那刀子,那刀子雪清寒似乎見過……
院子裡,燈火通明,一支支火把將偌大的空間照得透亮,大大小小,老老少少的擠在一個院子裡瑟瑟發抖。
穿著盔甲計程車兵齊齊站成一排,風沙愈加大起來,府裡的老老少少眯著眼相互靠在一起,不知是這風沙還是這跳躍的火光的兵器帶著絲絲寒氣竄進領子,全身都變得冷了許多。
一身銀色盔甲的雪清寒威嚴的坐在院子中間備好的藤椅上,看到眾人的反應滿意的一笑,篤定的環視四周。
花無涯,你夠狠心讓本王親手殺了這些伺候你多年的老老少少麼?
餘光掃到幾個零星歸隊計程車兵,不由寒著臉怒道:“花府有什麼好東西讓你們這麼流連忘返的。”
也許是做賊心虛,其中一個士兵手猛然一斗,不知什麼掉在冷硬的地上,“嘡”的一聲發出清脆的聲響,幾人立馬傻了眼,立在那裡面面相覷,不知作何反應。
雪清寒黑了臉,沉聲道:“呈上來。”
身旁一個手下撿起地上的刀子,恭敬的雙手呈上。
跳躍的黃昏下,那把刀子並不十分華美,做工卻精緻異常,小巧的刀柄上,一隻翩翩飛舞的蝶形刻在上面,隨著那閃爍的火光發出金屬特有的光芒。
記憶裡,和蝶有關係的人便只一天,那人春夏秋冬只喜白衣,不管是深秋,還是白雪皚皚的冬季,那人白衣翩翩地站在雪中,只覺是雪中精靈,她倔強而又不可抑制的善良,對他這個以前的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