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小丫頭怕是沒那麼容易過關了。
“王爺啥也沒說,就在書房等著呢,你自己個兒看著辦。”將她帶到書房門口,他又不放心地叮囑道,“要是王爺發火,你就哭,越可憐越好。”
秦箏撇撇嘴,上前推開書房的門,走進去,回身關門的時候朝邵錦華微微一笑,然後將門扇緩緩闔上。
房裡點著香,是荷花的味道。
淡淡的清香在房中瀰漫,好像是夏天被微風吹過時的那種感覺。
地上鋪著青磚,即使小心的走在上面,也還是會發出細微的聲響。秦箏快走兩步來到桌案前,目光迎上正看著她的墨臨淵,然後低下了頭。
“人是不是你打的?”
這句話從墨臨淵口中說出,不是質問,似乎與平日問她餓不餓,渴不渴一般尋常。
“是。”
“誰先動手的?”
“我。”
“為何動手打人?”
這個問題秦箏沒有回答,只是低著頭。
他也沒再繼續問。
她也沒有說話的打算。
房間裡一時間沒有任何聲響,靜的能夠分辨出秦箏和墨臨淵不同深淺的呼吸。
那支荷花香靜靜燃燒著,直到燃到了根部再也支撐不住,那香灰刷的折斷掉落。
“進來吧!”墨臨淵對著門外揚聲說道。
一直在門口聽著房內聲音的邵錦華和葉昭青有些尷尬的推開房門。
“你老老實實呆在房裡給我閉門思過,三日內不準吃飯,什麼時候願意說了,什麼時候來找我。”墨臨淵冷冽的目光射向想要求情的葉、邵二人,“吩咐下去,所有人不得求情,不得幫她,若有發現,懲罰加倍。葉叔,你聽見了?”
“聽見了。”他答應著,心裡想著可得回去好好囑咐自己妻子和兒子,千萬別再添亂了。
兩人領著秦箏出門,瞧著一直低頭不吭聲的小丫頭,互視一眼,然後無奈的搖搖頭。
呼!
秦箏對著白牆長長地舒一口氣。
看來他是生氣了呢。
以前她無論她怎麼折騰,他都沒有罰過她。即便是那一次因貪玩而毀了他最愛的一幅畫,他也只是皺著眉頭說:“你這丫頭,再這麼淘氣我可要罰你了。”
這一次卻真真的是罰她了。
不許她吃飯她倒不怕,頂多是肚子嘰裡咕嚕叫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