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會再愛上別的男人,他當時也想過放棄,畢竟他不是那種會對女人死纏爛打的男人。
可他低估了她在他心目中的分量。
六年多的尋找,她已經不知不覺溶入了他的生活裡,成為了他不可或缺的一份子。
如今好不容易找到,又發現自己是真心喜歡她,他怎能說放手就放手。至於她愛的那個男人……。
腦海裡掠過藿莛東看到岑歡喂他吃東西時,越發顯得陰沉的臉色,然後是岑歡依依不捨望著藿莛東離去的眷戀目光。
他擰眉,不解這兩人到底是親舅甥還是沒有血緣關係的?岑歡又怎麼會愛上自己的舅舅?
越想心頭越煩亂,他深呼吸,長臂輕輕橫過去,隔著被子擁住她。
呼吸裡湧入她的髮香,他貪婪的嗅聞,直到天光漸明,才擁著她進入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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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覺醒來已近中午。
陽光自視窗透進來,滿室明媚。
“醒了?”
磁性的嗓音揚起。
岑歡看過去,見梁宥西抱臂站在門口,一身白色的休閒家居服,說不出的俊逸。
“你的燒退了?”
她從床上坐起,也沒問他自己怎麼會睡在他床上——這種問題太白痴,不用想也知道是他抱她上床的。
“多虧了你,我現在感覺渾身清爽。”梁宥西朝她走近,在她打算下床時突地傾下身來,嘴角勾彎:“親愛的,你昨晚是不是脫了我的衣服?”
岑歡一怔,瞥到他眼裡流動的那抹興奮,不由撇了撇嘴,語氣訕訕地:“你也是醫生,給病人做物理降溫當然要脫衣服,這點常識你是有的吧?”
“意思就是你承認你脫了?”
岑歡嘴角微抖,一手推開他下了床。
“別鬧,你既然好了,那我回去了。”
“哎,脫了別人的衣服總得給個說法吧?”梁宥西不慌不忙的繞到她面前擋住她的路,語氣慵懶。
岑歡嗤笑,冷眼斜他:“梁宥西,信不信惹惱了我我把你打趴下?”
梁宥西望著她曖昧的笑:“沒關係,你讓我趴下就趴下,什麼體位我都做得來。”
岑歡耳根一燙,只覺全身血液都往上湧,燒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