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麗則說:“又到秋心家了咱們還得去學習的啊?”
嶽成說:“啊?還學習啊?”
嚴麗說:“咱們要持之以恆,要有毅力不能三分鐘熱血知道嗎?”
嶽成搖著頭無奈的嘆息,田玉則轉身剛要溜走,被嚴麗發覺喊道:“你幹什麼去啊?”田玉伸了一下舌頭忙轉回身道:“我想去上廁所。”嚴麗就道:“就你的事多。”我們幾個人拐進我家的院子裡,母親早已經支了桌子在那裡等候。田玉說:“我們該休息一下吧?剛放學就又要學習了,累死了我。”
嚴麗道:“學習還累?這腦袋是越用越靈的。”
我們在班長的嚴厲要求下只好都坐下來懶洋洋的拿出書來,坐在那裡寫著字。那時我發現有一個人在偷窺我們,我回過頭那個人是張懷江,就站在我家門外的樹下看著我們。我沒有說話,也沒有叫他,但是我的心裡卻很同情他。想一想這就是差距啊,我們坐在這裡,而他站在外面,我們衣食無憂,我們無憂無慮,而他呢,無依無靠。人沒有差距時感覺不出什麼,有了差距有了對比人才會覺得幸福。尤其是我,還有安然這樣的漂亮的女孩為我操心我的學習,我還有什麼理由去感嘆,去憂傷呢?美好的日子總是那樣容易被人們忽視。
我這樣想的時候,安然捅了我一下,我才從自己的思緒裡走出來。安然說:“你溜號了,你注意力不集中,怎麼能學好?”
我謊稱自己頭疼,皺了眉頭,安然忙伸手去探我的額頭。嶽成跟我學:“說我頭疼。”嚴麗拿了一本書照著他的頭上打了一下。嶽成立刻哭喪了臉,我暗自笑了。
後來黃昏的時候,安然他們走了,院子裡只剩下我一個人。我忽的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因為我不知那是夢是真,我試探著問我的母親,我說:“媽呀,我昨夜出去了嗎?我不是跟你聽到了類似哭聲的聲音嗎?”
母親回答說:“你昨夜出去了之後有和我一同回來了啊?不過後半夜你卻是出去方便了一下。”
“哦?”我仔細的回憶,我只是記得我掉進了一個坑裡,可是母親說我一直沒有出去,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我百思難得其解,只是等待晚上的時候來揭曉答案吧。很快到了晚上,我倒在炕上睡覺,但是無論怎麼也無法睡去,直到後半夜才朦朧的睡去。
……朦朧之際我發覺自己的身體又飄了出去,似乎完全沒有邁步,就這樣貼著地面飄了出去,而且我的雙眼看著前面猶如在白日一樣,我並不感到奇怪,因為昨晚我也是同樣的。我只隨著自己的腳步,也不知飄向哪裡,忽的我發現了張懷江,我想停住腳步躲避他,可是我的身體已經到了他的近前,我有些不知所措,我想主動打招呼,可是張懷江彷彿沒有看到自己一樣。我忽的想也許他看不到我?我就故意的在他的面前晃動,他果真就看不到自己。我長出了一口氣,否則這大半夜的還真的沒法解釋。
我發現張懷江鬼頭鬼腦的,就十分好奇,只見他四處看了看就跳進了一家大牆,哎,這不是田玉的家裡嗎?我更覺奇怪,心說,這小子不是要偷田玉家的東西吧?我得跟著他,張懷江跳進田玉的院子裡,我也跟著進去,因為他根本看不到我,所以我就跟在他的身後。
張懷江跳進去以後就伏在窗戶跟下,側著耳朵似乎在聽什麼,我也好奇,也伏在那裡,我聽到了屋裡傳出呻吟聲來……。
第二百二十五章 就在你的身旁
那夜無星無月,只是風大了些,我好奇的聽著,猛然間覺得耳旁傳出一聲尖叫,繼而,屋子裡一陣混亂,窗戶猛的洞開,一個人從窗戶倉皇跳出,那個人竟光了身體,也來不及遮住,越過一牆頭消失不見了,隨即田玉從屋裡出來。張懷江忙躲在角落裡,而我其實不用躲避,但是還是條件反射一般躲到一旁。
我看到田玉手裡拿了一把菜刀,追了幾步大聲罵著。隨即田玉母親出來拉住田玉,被田玉晃著膀子搡到一邊去。田玉的母親披散著頭髮,坐在地上哭泣著。
我一時愣住不知發生了何種事情,但是田玉似乎怒不可遏,將菜刀狠狠地劈著院子裡的一棵樹。那個張懷江似乎受到了驚嚇,身體抖動著,直到田玉發了脾氣後將母親扶進了屋裡去,黑夜才又恢復了平靜。
張懷江伏在那裡的身體動了動,見黑夜裡無人站起身體活動了一下手腳,越過牆頭,我跟著他走了一段路,覺得自己真是可笑,幹嘛跟著他啊?就停住了腳步。我想起了安然,這深夜之中在做什麼呢?是否她也看不到我?我想起來都覺得很有意思,就折轉身直奔安然的家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