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再不進食,只怕不但會傷到內力,再拖延下去連性命都會有危險。”
“就算如此,我豈能喝你的血,我不會允許你為了我受傷。哪怕是死。”他淡淡說著,語氣定定不容反駁。
“七爺。”她一愣,伸出手,在幽暗月光下,撫上他的臉,拭去他嘴角還殘留著暗紅色的血。
“我絕不會讓你有事。”她從袖上撕下一塊布料將散在肩上的青絲高高豎起,從腰際掏出一顆白色的丹藥,吞入口中,熱力瞬時從體內不斷上湧。
“你。”他話還未完,卻已是被她輕拂而來的指點了多出穴位。
葉夕涼淺淺笑了笑,清靈的眸讓人目眩,她背起凌鳳眠,氣運丹田,腳下生風般,快速穿梭在林間,壓抑住全身如同千百隻螞蟻在身上撕咬的鑽心痛楚。
凌鳳眠貼著她纖瘦的背,心如刀剮,閉上眼,一滴剔透的液體無聲的滑落。
意亂情迷
葉夕涼揹著凌鳳眠穿過了松樹林,然看道樹林外的光景,卻不知是該歡喜還是無奈。
一整片的梅樹林,玫紅色的花朵上還殘留著未褪去的積雪,一條潺潺的小溪不知從何處湧起,在林間流動。梅樹林的盡頭是一個小院落,院裡有竹屋兩三間,院外的一棵梅樹下放置著玉桌椅,桌上鋪著素雅的桌巾,酒瓶倒落在桌,好似還能聞到瓶中的酒香。
“雖是沒有回到青州城,不過至少不會死在這林子裡了。”葉夕涼忍不住歡撥出聲,嬌小的身軀放下背上的凌鳳眠,解開他的穴道,興奮地說道。
“我不會允許這事發生第二次。”凌鳳眠的眉間怒意未消,驟然一掌拍在結實的樹幹上,梅樹折成了兩段。
“七爺,若我不這麼做,我們會都困死在樹林間,與這相比,我這些小傷又算得上什麼?”她悠然一笑,想要平復他的微怒。
凌鳳眠長嘆一聲,凝視著她,眸光中的痛心,無奈,自責都在一瞬間流光外露,極是複雜。
葉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