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喻家,今天是大日子,喻家又沒男人幫持,正是用人之際,卻四處找不見槿蕊,打聽是來了家中,又急忙過來,可終究是來晚了,她到底是遭了她們的手段,就在遲修澤離京的五日後,遲尚青差他去辦“要緊”差事,那日他剛剛被槿蕊用掃帚擋在門外,一路垂頭喪氣走回來,後腳跟還沒跨進門檻,就被架了馬背,他心裡清楚,遲尚青是不想遲修澤再與喻家扯上關係了。
歐陽錦甩手把巴掌結結實實摔到方泰的臉上,扯開嗓子罵道:“你個狗奴才,敢管我的事。”
方泰面不改色,對歐陽錦深深鞠躬,畢恭畢敬道:“奴才萬萬不敢對您不敬,只是有幾句良言相告,請借一步說話,說完了,您再定奪。”
“你可別跟我耍花腔!”
方泰誠惶誠恐道:“奴才不敢。”
看著氣急敗壞的歐陽錦,槿蕊心裡暢快了,支撐她的那口氣漸漸消了下去,直覺頭昏腳輕,力盡神微,緩緩的癱軟下去,守著她身旁的抹翠立即扶住了她,槿蕊意識模糊前的最後一句話,是拜請抹翠替她跑一趟,把續身人請到家裡給喻梅勤縫身,看到抹翠答應才昏死過去。
方泰把歐陽錦請到一旁,彎身哈腰和稀泥道:“您是未來的三奶奶、新科狀元夫人,遲家正經的主子,何必與不相干的外人生氣。俗語說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方泰有幾句掏心窩子的話要說,若得罪了您望多多擔待。遲家雖家大業大,可是從不打罵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