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責?!
負什麼責?!
是童小溪以身相許,還是藍風易委屈納妻?
口誤,絕對是口誤!
滿臉通紅,童小溪怔怔!
幸災樂禍,張佑恩怔怔!
極度無語,藍風易怔怔!
坑蒙拐騙的人他見得多了,像這麼死纏爛打,厚顏無恥的女生還是第一次見到。藍風易不耐煩地白了她一眼,麻利地從錢包裡掏出一疊紅花花的鈔票出來,就像是要打發可惡的騙子一樣。
“負責?你要的不就是這個。”
“風,別這樣,人家又沒說什麼。”
佑恩覺得面前這個一臉純淨的長髮女孩怎麼看都不像是個騙子,倒像個莽莽撞撞的烈女子,於是又重新坐回副駕駛座上,好言相勸。
“別這樣,又要哪樣?我現在是給她錢,又不是送她去警察局,我想她應該要感謝我,成全她不勞而獲的詐騙。”
看著童小溪白乎乎的小臉被自己氣得完全變成了豬肝色,藍風易不屑地揚起了嘴角,冷冰冰的。
你很有錢是吧,既然這麼有錢……童小溪猶豫了一下就把這疊還飄著油墨香的鈔票接了過來,甚至還甜甜地衝藍風易微微一笑。
“喏,你看,我都跟你說了,騙子會在自己臉上寫上‘騙子’兩個嗎……”
還沒等藍風易為自己的猜測準確得意完,接下來發生的事情,讓他真的很想下車痛扁面前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死丫頭。
你幹嘛刮花我的車(4)
哼!有錢了不起嗎?對,有錢是很了不起!可有錢是你的事,何必這樣來侮辱人呢?本小姐像是個見錢眼開的傢伙嗎?的確本小姐很愛錢,但絕對不會要你這個死痞子的錢,真齷齪!居然敢把本小姐當成騙子!童小溪一邊碎碎念,一邊惡狠狠地把鈔票放在腳下亂踩。
在一陣徹徹底底的蹂躪過後,童小溪把捧起地上這些髒兮兮的鈔票,風風火火地衝到車門前,瀟灑地往藍風易那張目瞪口呆的臉上砸了過去。
“剛剛有個痞子發神經給了我很多錢,現在本小姐心情好,全部賞給你。”
“噢~哇哈哈哈……哦呵呵呵……風,居然有人會有錢砸你,你今天居然被錢砸了,哈哈哈!”
一直都在旁觀戰的佑恩笑得花枝亂顫,趕緊掏出手機拍下了這歷史性的瞬間,敢對藍風易下狠手的奇女子居然在今天橫空出世了,可喜可賀啊!
“酸黃瓜,你有種,有種哦!你給我站住,站住……看我怎麼處理你!”
顏面盡失的藍風易氣不打一出來,狠狠地拍掉佑恩的手機,氣蹦蹦地下車,準備修理這條嬉皮笑臉的酸黃瓜。
“你來啊,來啊,來啊……”
從來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童小溪衝他挑釁地吐吐舌頭,然後以極快的速度跳上自己的座駕,打算逃之夭夭。
“有種你別跑……”
眼見來不及發動車子了,藍風易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動用起封藏已久的“11路公交車”,一路飛奔。
“籲——籲——籲——”
抗戰勝利,童小溪興奮地吹起口哨。
……
“酸黃瓜,你別跑!站住……”
“你個死丫頭,看我怎麼收拾你……”
“你再跑,被我逮到你就死定了!”
……
身後不斷傳來的咒罵聲讓童小溪忍不住打了個寒顫,趕忙轉過頭一看,才發現那個可惡的藍風易居然像只鴕鳥一樣對自己窮追不捨。
你幹嘛刮花我的車(5)
身後不斷傳來的咒罵聲讓童小溪忍不住打了個寒顫,趕忙轉過頭一看,才發現那個可惡的藍風易居然像只鴕鳥一樣對自己窮追不捨。
實在是太恐怖了!!!
“啊~快點,要快點!啊~他要追上來了,快要追上來了。”緊張不已,童小溪不時地回頭看,發現那隻鴕鳥居然像裝了賽車馬達一樣越跑越快,嚇得幾乎快淚奔。
“你死定了。”
好幾次,藍風易都快勾著酸黃瓜的腳踏車後駕,卻又被她狗屎運地給逃了,不過這次應該會成功了,三米……兩米……一米……看你怎麼逃!
啊~怎麼辦怎麼辦?萬一要是被他抓到我怎麼辦,會被大卸八塊,還是被賣到山溝溝裡養豬,不會把我送去當妓女吧?!真是越想越恐怖,童小溪東張西望,突然看見自己車籃裡有一大包玻璃珠……
“譁——滴——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