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的陽光下,滿地亮晶晶的玻璃珠,折射出讓人暈眩的迷幻色彩……
“我閃,我閃,我還閃……”
你以為我三歲嗎?還以為我會滑倒哦,你條酸黃瓜,是不是泡沫劇看太多了!跟我逗!藍風易得意洋洋地衝前面那隻驚恐萬分的小白兔叫囂:“你頭幼稚的豬!”
“啊——”
一聲犀利的哀號聲讓這場氣喘吁吁的追逐戰終於華麗麗地落下了帷幕。
藍風易的右腳居然把他的左腳給絆倒了,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哇哈哈哈……額呵呵呵……”
童小溪看著地板上那頭摔得四腳朝天的豬,笑得沒有一絲的人性:“你看,老天爺也看不過去了吧?哎呦呦,你怎麼會被自己的腳給絆倒呢,你居然是被自己的腳給絆倒的。”
“來,你過來扶我一把。”
藍風易的腦子估計是被摔壞了,語氣變得異常的溫柔:“來,扶我一下。”
“我不要。”
你幹嘛刮花我的車(6)
“來,你過來扶我一把。”
藍風易的腦子估計是被摔壞了,語氣變得異常的溫柔:“來,扶我一下。”
“我不要。”
看見這隻鴕鳥居然向自己伸出手來,童小溪警備地後退了好幾十步,就像是看見一頭感染了瘟疫的豬:“你肯定是要打我。”
“我不打你,真的!”
哼,你過來啊,我腳跑不動了,手還是可以鉗住你的。藍風易含情脈脈地望著她驚恐得像小白兔的臉蛋,輕聲細語地誘騙道:“來啊~你過來,哥哥不打你!”
哼,你雖然腳跑不動了,手還是可以抓住我的,你以為我只有個頭,裡面是不長腦的啊!童小溪衝他狡黠地晃了下腦袋:“起來,不願做奴隸的人們~”
刺溜一聲,她沒了命似地跑掉了,留下藍風易那個身負重傷的傢伙躺在地上哀嚎。
“你條酸黃瓜,別再讓我再遇到你!”
藍風易氣急敗壞地坐在地板上喘著粗氣,滿腦子都是想著怎麼把這個死丫頭揪出來碾成黃瓜泥。
這時候,旁邊很多行人開始竊竊私語起來,藍風易才知道原來自己要有多丟臉就有多丟臉,他現在無唯一想做的一件事就是能夠立馬把自己給變回家,省得坐在大馬路上丟人現眼。
受傷的時候總希望有人能夠關心自己,但絕對不會是現在,可偏偏就有人這麼不實相,硬是要蹭到藍風易身邊,以來便先自己崇高的人到主義精神。
“呵呵,和女朋友吵架了吧?”他身邊的一個禿頭大叔好事地關心道,“哄哄她就沒事了嗎,小兩口乾嘛要動手動腳的呢?”
“屁啊,她會是我女朋友?!誰和她是小兩口?!你又是誰啊?!”
“我。。。。。。”好事的禿頭大叔被他這麼一問,一下子也說不出自己是誰,於是說道,“人家也是關心你嘛!”
誰要你關心吶,自作多情,先回家想想怎麼把你的頭髮給長出來吧!狠狠地白了他一眼,藍風易語氣冷冷:“住公海啊你,要你管得那麼寬!”
你幹嘛刮花我的車(7)
天邊的烏雲壓得很低,重重地樣子,好像隨時都會掉下來。墨墨的質地,黑得就像藍風易越來越臭的臉色。
“你說現在的女生到底是怎麼了,一個個那麼的刁蠻,看了都心煩。”
想到自己今天在那麼多的路人面前出盡了洋相,他憤憤地把方向盤抓得更緊了。
“怎麼,還在跟剛剛那個丫頭計較啊?”
一路上,佑恩的手指都不停地在手機鍵盤上飛舞著,只有藍風易問他話時,他才會懶洋洋地搭上一句。
“我?哼,笑話,我會跟那條酸黃瓜計較?真是浪費我的時間和感情。”
藍風易很不屑地看了他一眼,不耐煩地說道:“你到底在和誰發簡訊啊,真煩人!”
“我想你不會想知道。”
剛說著,佑恩的手機又開始響了起來,於是他又開始耐心地“滴滴嗒嗒”回簡訊。
“哼,多琳唄,你真以為我不知道啊。”說著,藍風易開啟收音機,不想去理會佑恩無聊的所作所為。
“多琳叫我勸你不要和他分手。”
“不要分手?!”
都是白痴還是弱智啊,她瘋你也跟著一起癲!藍風易甩了下頭髮,白了他一眼:“如果別人能勸複合的話,這世界上還會有這麼多人離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