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妄動。
徐大夫看出我的顧慮,他好象對幾個醫生中間那個風度翩翩學者模樣的專家很畏懼,衝我使個眼色兩人緩慢向後退,直站到病房外才鬆了口氣在我耳邊低語道:“他是副院長。”
我嘆了口氣,怎麼會這麼巧就在成功的關鍵時候碰上這檔事,花兒的注意力全在她爺爺身上,根本不可能朝外看,再說我這身打扮她也不會想到別處去。
兩人在門外走廊上徘徊束手無策之際,副院長朝禹錫陽招手似乎叫他過去商量什麼事情。徐大夫眼睛一亮,問我要過紙條後叫住一個小護士低語幾句,小護士點點頭將紙條放在托盤下進去,故意繞到病床裡側將托盤放在床頭櫃,微微側身不引人注目地把紙條塞到花兒手中。花兒有些驚訝抬頭朝外面看了一下,拿著紙條的手隨即插到口袋裡。
我和徐大夫雙雙鬆了口氣,他立刻拉著我返回,嘴裡道不可貪功戀戰,萬一被副院長髮現值班期間擅離職守就糟了,反正小姑娘一時半刻沒心思看,你回賓館耐心等著吧。我滿心感激地說今晚真是太感謝,你真是個熱心人。
徐大夫毫不在意道沒什麼,這與救死扶傷一樣都是積德,以後你們抱兒子時記得打電話告訴我一聲就行了。
正說著話在拐彎處碰到兩人,左邊氣態穩如泰山之人正打著電話,差點和我們撞個滿懷。
細看之下我大驚失色,下意識讓在徐大夫身後。
怕誰遇誰,此人正是父親白昇!右邊是從來不離父親半步的保鏢大李。
心懷鬼胎的我推攘著徐大夫趕緊離開他們,誰知就聽父親在後面說了句“對不起,請等一下可以嗎?”
完了,完了,我頓時手足冰涼大腦一片混沌,這回被逮個正著算是前功盡棄,幾個月忍辱負重引而不發都白費心機。難以想象將受到什麼懲罰,也許會象花兒一樣被軟禁吧。
徐大夫雖察覺我強烈的恐懼,仍轉身帶著醫者慣有的冷淡和不耐煩的口吻道:“什麼事?”
“請問這會兒哪間病房出了問題?”
老天,我若有心臟病史也要被送進急救室。
“D區8號。”徐大夫邊說邊拉著呆若木雞的我匆匆拐過彎。
“謝謝。”父親在身後說,我分明聽到他隨即輕輕嘆了口氣。他是由此聯絡到爺爺的身體,還是真的為不共戴天老對手油枯燈滅的狀況而悲哀?
走出住院部大門時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