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了,立刻表忠心道:“請相信我,一定會好好對待花兒,讓她獲得幸福和快樂。”
第205節:第二十五章 一年之約(1)
第二十五章 一年之約
禹錫陽嘆了口氣:“我和白昇在這件事上的出發點不同,換作我的兩個兒子,早將他們罵得狗血噴頭、痛哭流涕了,可女兒不一樣,我捨不得責怪她呀。再說這麼多年她們母女跟在我後面吃了不少苦,受了不少氣,老實說剛才在樓下看到花兒的神態,以前在家從來沒看見過她發自內心開心的笑容,就算我承諾給她一個總資產達幾十億的上市公司都沒有換得她一笑。我真有些慚愧,既然沒有能力讓她快樂,又有什麼理由破壞她美好的心情?”
這位叱吒風雲、名聲顯赫的商界鉅子露出少見的黯然和傷感,我完全理解他的感受,就象父親現在看到鋼琴還暗自失神一樣,他們也有無奈的一面。
“但是,我必須對花兒的今後負責,準確地說,我不能讓她象母親一樣沒有名分地跟著我,你們的事要光明正大,要體體面面,要風風光光,這是我唯一的要求!”
我嚥了口唾沫,艱難地說:“這是我想努力爭取的,可是我需要時間,當然能獲得您的支援已經成功了一半……”
“花兒不能無休止地等下去,她已經25歲了,我也不能等下去,現在上門提親的人可以從首都機場排到天安門,其中比你優秀,比你條件好的大有人在。給你一年時間!一年時間,過時不候!”
我定定神,知道老丈人亮出底牌對我下最後通牒了,冷靜地說:“您已經夠寬大了,給我這樣珍貴的機會,如果一年時間還不能擺平,我也無顏見花兒。”
“好!”他站起來,“你夠爽氣,也夠自信!這件事就這樣說定了,我們來個君子協定吧。”他緩緩伸出手。
我深深吸一口氣,明白這一握將使我逼到懸崖邊,沒有任何迴旋的餘地,但我還是勇敢地伸出手用力地與他握在一起。
禹錫陽盯著我:“此事不準告訴花兒,否則算違約。”
我也盯著他:“我會遵守遊戲規則,花兒一定屬於我!”
下樓後我神色如色,與荊紅花一起目送他們離開。
“爸爸對你說了什麼?有沒有罵你?”她忐忑不安地問。
我當然不能如實以告,否則會加重她的心理負擔,再大的困難也要由我獨自承受,我笑笑道:“他說已經對我做過詳細調查,知道我總體來說算個好青年,同時警告我不要傷害你,就這些。”
她迷惘道:“這算什麼意思?虎頭蛇尾可不是爸爸的風格,不對,你一定隱瞞了最重要的!”
我早有準備,鎮定地丟擲重磅炸彈:“對,他說不希望我們繼續做鄰居。”
她驚呼一聲:“啊!他知道我們……”她滿臉緋紅,羞得說不下去了。
我靠在她耳邊悄悄道:“狡兔三窟,別忘了我們在永關大廈的房子還沒到期,裡面應有盡有,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誰都想不到。”
“還想……,”她用力掐了我一下,臉紅紅的恨恨道:“真是色膽包天!”
手機響起時,大約凌晨五點鐘,我和荊紅花正睡得香甜,我們都太疲倦了。
我一個激靈起身,費勁地從她身下抽出手臂,拿起手機一看,是父親打來的。
“你在哪兒?為什麼我一離公司你就失蹤?”他嚴肅地問。
我支吾道:“正往回趕,還有一個多小時到公司。”自從頻繁與荊紅花幽會,錘鍊出撒謊的水平。當遇到難以回答的問題,就不要正面回答,一步步含糊混下去,消磨對方的耐心。
他顯然有心事,沒空和我糾纏:“從今天起你全面負責公司日常業務經營,重大人事任免、一個億以上的專案和投資召開董事會集體研究並向我報告,你注意六個問題,一,……”他詳詳細細地說了十幾分鍾。
“那你到哪兒去?是不是爺爺的病情惡化了?我也到北京看爺爺,陪他最後一程。”
父親寬慰道:“算你還有孝心!本來這些天情況已經穩定下來,專家們開始著手準備用生物導彈,不知哪個護士多事,把禹屬明去世的事告訴他,從昨天起爺爺病情突然惡化,嘴裡不停地說要陪老朋友,到今天早上才恢復正常,院方說爺爺的病情出現了新問題,原來的方案無法奏效,建議到美國做一種最新研究成功的治療手術,我已經透過美國的朋友聯絡好了醫院和專家,明天上午動身。”
第206節:第二十五章 一年之約(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