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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手術成功爺爺是不是可以完全恢復健康?萬一這種新手術沒有經過嚴格的臨床測試怎麼辦?”
他頓了頓:“這是沒有辦法的辦法,我們只能抱最大的努力,羽兒,生老病死,人之常情,我們都會有這一天,只要親人盡到孝心和義務就足夠了。不多說,我還有一些重要事務要在上飛機前處理完,再見。”
放下電話我立刻穿衣服,荊紅花迷迷糊糊問:“上哪兒去?”
我將剛才的通話內容簡要說明了一下,她完全清醒過來,想了會兒道:“我陪你去。”
“什麼?”我驚訝道。
“還有兩天假,我不回家了你替我在附近找個賓館,這兩天我就呆在附近到處逛逛,你有空就過去陪我,“她幽幽道,“我發現我一天都離不開你了。”
我的心沉甸甸的,一年之約,如果到時我不能實現諾言怎麼辦呢?
不過既然父親去美國,家中沒人管我,禹錫陽又對我們一隻眼閉一隻眼,我們的環境比以前寬鬆多了。我俯下身深深親了她一下,道:“OK,有你在我身邊,我做事更有動力了。”
一個小時後,小馮開著凱迪拉克9型來到永關大廈前,我和荊紅花上了車。
看得出小馮有些驚訝,偷偷從反光鏡中打量了花兒幾眼,不過職業習慣使他從不多問多說,這麼多天接觸下來,他讓我最滿意的就是守口如瓶。荊紅花倒很隨和,和他雜七雜八地交談了一會兒,直到車子進入高速後才停下來。
車子直奔位於總部旁邊的五星級大酒店,將她安置好後才趕回總部大廈。雖然首腦人物暫時不在,集團憑著完善的執行機制和管理模式依舊象往日一樣高效轉運。各部門經理們不約而同地來到我辦公室,一是關心集團創始人爺爺的病情,二是探尋臨時攝政的我有無自己的理念和計劃。其實就算完全從父親手中接棒,我都不打算大動手術,改弦更張,就象香港迴歸一樣,馬照跑,舞照跳,在新老交替時期引起公司動盪是不必的。
等所有人都離開後,芮堯遞來今天的日程安排表,我一看頭都大了,上午兩個會下午一個會,兩次接見外國供貨商,還有工作午宴和晚上的酒會,立刻指著上面的時間道:“從今天起,下午六點以後的活動全部取消,我需要足夠的時間休息。”
芮堯點點頭並不離開,正襟危坐地說:“我想有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