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問題了。你到底從何得到這延年帖的內容?最後的那一份延年帖到底在哪裡”
裴一皠的聲音並不響亮,語氣並不尖利,但巨大的壓力卻如泰山一般猛然砸向了裴林,即便不是他所針對物件的葉語,也能感覺到空氣在這一刻全部凝結,化為濃稠地化不開、躲不及地液體,將身體的七孔八竅全部都堵塞上,使人無法張口分辯。
好一會兒,裴林的聲音才再次響起,不過,能聽出他話語中落寞和沮喪。
“原來並不是無緣無故的……原來早就有因果報應。”
在裴一皠還沒有理解他這話的時候,裴林再次抬起了頭,這一次他的目光很是清澈和堅定,“我不知道延年帖是什麼,更不知道您所謂的最後一份延年帖到底在哪裡。我只知道一件事,即便這是我祖父當初種下的因,但也不該我父親才承擔這一份果。所以,這個仇我還還是要報的。”
聽到裴林如此的回答,裴一皠沒有嘲笑他,只是微微點了點頭,“很好,裴林,如果這時候你退卻了,就不值得我費這麼多唇舌將給你聽剛才的話。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我想我更願意在自己的地盤上,聽你告訴我所有沒有說的故事。”
說話間,外面便傳來一陣急促嘈雜的腳步聲,一群黑衣人出現在了明堂中。
裴一皠不再說話,只是揮了一揮手,便轉過臉去。
葉語煞白了臉色,來者起碼有二十多人,裴管家根本是沒有還手之力。別說報仇了,只怕一回去,他的性命都不能保全。她有心阻止,但這時的她根本手無縛雞之力,連自身都不得自主,更別提再去保護另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