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看清人臉,瑞兒站定,跟著的人上前問:“要不要我們翻牆進去?”瑞兒搖頭,心中似泛起無限滋味,過了半響才吐出一句話:“不,上前叫門。”問話的人雖奇怪,但還是收了手中的刀,上前砰砰敲起門來。
雖說鄉間的人起的早,可這時候也未免太早了些,過了很久才聽到有人打著哈欠來開門,邊開門還邊問:“誰啊,又不是死了爹孃,那麼早做什麼。”門只開啟一個縫隙的時候就被叫門的人一手推開,看門人嘴裡的嘟囔更大了:“誰啊,這麼焦急。”
當看見走進門裡的瑞兒,他的眼頓時睜的老大,身上披著的一件外衫滑落在地,脖子似乎被人掐住一樣說的話不成句,只是你,你個不停。瑞兒緩步走進來,站定在他面前:“怎麼,才一個月沒見,連規矩都忘了?”
看門人猛地跪下:“大奶奶,小的只是依命行事,並不曾虧待了小爺和小姐,冤有頭債有主,您在地下有什麼怨,去尋老爺太太,大爺二爺去,小的只有多給你燒幾株高香,保佑你來生投個好胎。”說著俯在地上,瑞兒用腳去踢他:“怎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