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但我這不是還未答應麼!”
“你只是還未答應,並不是決不答應!”小畜生聰明極了,眨巴著他那雙金色的眼珠子,悽悽哀哀的裝可憐:“昨天,你明明是要我娶你來著!”
“可是你當時並沒有立刻回答我,反倒是走了!”這點,她還是記得挺清楚的。
聽風螢螢這樣說,獒犬頓時跳腳乍毛:“就是因為我沒有立刻回覆,你就轉向他人,給別人投懷送抱嗎?”
什麼投懷送抱?小畜生的文字學說是珠算師傅教的吧!
風螢螢瞪了他一眼,道:“我還是有點身為女人的矜持的!”
聽出她口吐不快,獒犬立刻意識到自己說了胡話;天性純真的他一把捂住只喋喋不休的嘴巴,祈求的眼神一閃一閃的看著她;著實讓她心裡縱然有再大的氣,也散了大半。
白淺看她這邊似乎是搞定了不可一世的獒犬,忙又巴巴的湊上來,重新舊話再提:“我這聘禮!”
“你找……”
那個‘打’字還沒從獒犬的嘴裡蹦躂出來,風螢螢就斥了他一眼,硬是讓他生生憋著將那個字嚥下去。
看這一向無法無天的臭狗也有吃癟裝孫子的一天,白淺的心裡相當的美味滋潤;連剛才拉黑的臉,也變得陰轉晴天;風螢螢看他眸若秋水含煙,唇似櫻蕊多情;堪堪的就是一個標準的英俊小美男,怎麼就不好好過日子,生生的便要將自己這朵鮮花插到她這坨要死不活的牛糞上。
看風螢螢盯著自己不做聲,白淺精明的轉了轉眼珠子,不再逼著她下嫁,反倒是自言自語起來:“不管怎麼說,我也是一殿之王;雖比不上天上的那些神仙逍遙快活,但也活的自由瀟灑;飛來橫禍、天不遂願,說的應該就是我吧!罷了,你不願意嫁我我也不做強求,大不了我再窩在這小孩子的皮囊中過上幾千幾萬年,慢慢消耗度日,可憐上天垂憐吧!”
這話說完,白淺就雙肩耷拉著轉過身;那失望落寞的神色真是讓人揉碎了心腸。
風螢螢看著他嬌小但卻驕傲的背影,再一想到他為了能讓自己恢復原貌,甚至不惜前往伏魔山犯險;過去種種傳響於耳,實在是讓她自責愧疚。
“慢著!”
在白淺剛背過身走了幾步,身後就傳來風螢螢的呼喊聲。
白淺瞬時站定步子,看似無精打采的眼皮下,閃爍著熠熠神光、格外出彩。
“你要我嫁給你,就只是為了助你回覆元氣,早日恢復原貌,是不是?”風螢螢猶豫著問。
白淺忙轉過身,肯定的點著頭:“早日恢復是我畢生心願,聽螢螢這話是要助我?”
風螢螢眼神遊離,不知該怎麼回答;身邊,獒犬卻在一邊使勁的拽著她的袖子,著急的直跺腳:“螢螢,你千萬別上當;小屁孩心思詭詐,他定是看上你了;才假借療傷為藉口靠近你;千萬別被他迷惑了!”
“可我見他這摸樣似乎不像是唬人的!”
獒犬白了一眼她:“你見過小偷在額頭上寫著我是賊這樣的字嗎?”
“可他……”
“別可是了,螢螢,你可千萬別靠近小屁孩吶;你是不知道,他的心,黑著呢!”說到這裡,獒犬就仇深似海的怒瞪著白淺。
眼看著獒犬又要和白淺爭鋒對上的時候,突然,緊閉的後院門被吱呀一聲推開。
緊跟著,一個虛弱蒼白的臉頰就從眼前閃過。
風螢螢睜大眼,難以置信的揉了揉眼睛;在真的確定眼前人時,心驚的跑上前,攙扶著那搖搖欲墜的身影,著急的拍著他的臉,喊:“雪松!雪松你怎麼了?”
獒犬和白淺相互對視了一眼,像是約好了一樣同時快步上前;圍著失了魂似的騷狐狸上下打量。
昨日相見,他還紅光滿面、意氣風發,妖媚的就像忘川河岸上的彼岸花,熱情似火、嬌嗔迷人;沒想到也就一日光景,那妖孽般的絕色佳兒就變得腿軟面蒼,活脫脫的一副有氣無力的模樣。
獒犬上下打量了幾下,掰著雪松的臉看了幾圈後,肯定的對著著急的風螢螢說道:“沒事!縱慾過度了!”
白淺難得與獒犬達成一致目標,跟著回答:“應該是碰見了專門吸食精血的女鬼,瞧他這有氣出沒氣進的模樣,床上銷魂銷過了!”
聽他倆這樣說,風螢螢恨鐵不成鋼的扶著騷狐狸坐在院中的石凳上;拿出帕子,用鬼力在帕面上結了一層寒冰,敷到他頭上為他解熱。
騷狐狸好不容易從那吸人精血的女鬼手裡逃出來,眼下被風螢螢這樣照顧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