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能猜得出。
“這個……”看來這個王文哲和周金仁關係不怎麼樣,不然周金仁專門打電話給白其綱,讓他囑咐白以晴別說出去了,這事情王文哲是全然不知的。
“其實,告訴你也無妨。”
白以晴喝完最後一口咖啡,明顯對王文哲的話驚到了,沒想到他準備要告訴自己關於自己的身世問題,看來他真的把自己當朋友了,對白以晴來說,這是一種殊榮吧。
“我是局長的養子,十歲的時候媽媽嫁給了他。”
“可,你……”
“我也沒有見過我的親生父親……家裡只有一張他的照片,但是已經模糊不清了。”
“哦!”白以晴點點頭。
忽然手機鈴聲響了起來,白以晴看到王文哲桌上的手機不停地閃著光,扭頭看向身後的鐘表,已經五點一刻了!
“下班了?”白以晴站起來,“你接電話,我走了。”她指了指門口,用唇語和王文哲說道。
王文哲接起電話,白以晴纖瘦的身影消失在門口。
她回到辦公區的時候大家都已經走了,空蕩蕩的辦公樓只有她的電腦還在亮著螢幕,她過去關了電腦開始收拾東西,包包裡的電話也開始不停地唱著歌。
她翻出手機看到許澤的來電,趕緊接了起來。
“白以晴,你怎麼還不出來?我等了你二十分鐘了!”
這劈頭蓋臉就來的責備聲讓白以晴扁了扁嘴巴,什麼情況?他沒有要說來接自己回家吧?
“我就出去。”
結束通話電話的時候才看到有三個未接來電,和一條簡訊,簡訊是四點半的時候發的,他說他要來接她下班。
她吐吐舌頭,她下午基本上不在崗位,四處溜達,反正她的心都不在那裡了,也不介意人不在那裡。
。
237。我們是誰在意
我們之所以會過得悶悶不樂鬱鬱寡歡,就是我們無法看淡一些事情,改變這些在意就能生活地輕鬆愉快。
——白以晴blog
只是讓許澤等了二十分鐘,怪不好意思的,話說回來,他怎麼突然想起來接自己回家了?
“你怎麼這麼慢,幹嘛呢?連電話也不接!看不出來你是那種視工作如生命的人啊?你那麼拼命是想升職還是咋的?以你爸和局長的關係,就是一句話的事情啊!”
白以晴這一句話還沒說呢,許澤就噼裡啪啦地開火,把白以晴心裡的抱歉全都趕走了,不就是二十分鐘嗎,又沒有讓他等!
她忍不住白了許澤一眼。
就這麼一眼,許澤就知道她要說的話就是:我又沒有讓你等!
“你這個女人啊,我好心好意來接你回家,你還不說速度方快點,我等了你那麼久,你還不趕緊道歉,還瞪我一眼,你真是!”
白以晴的沉默換來的卻是許澤近一步的嘮叨,她就有點不耐煩了,看向窗外不想再聽他說嚅。
窗外開始霧濛濛起來,這樣的天氣很久都沒有出現過了,是要下雨了嗎?
“喂,你真的不打算說點什麼啊?我等了你二十分鐘!”許澤不知道是心情不好還是怎麼的,一反常態。
白以晴“噌”地轉過身來,表情嗔怒、語速疾馳、語氣高亢,“你煩不煩?我讓你等了嗎?你再說一句就把我放這裡我自己回去!”
許澤瞠目結舌地看著白以晴,哇,發火了,那他還是趕緊把嘴巴閉起來。
“看什麼看?看前面!”她挺身起來,兇巴巴地吼著許澤。
許澤灰溜溜地一言不發,看著前面的方向街。
白以晴氣消了,靠在靠背上,叫他再在那裡煩人,非要他罵他才消停。
“今天,韓真真來找我了……”
她猛地來了一句,許澤還以為她又要訓他了,警覺地望著白以晴,聽完整句話才反應過來,她說的是韓真真的事情。
“她怎麼說?”
“我騙她了。”白以晴懶得和他複述今天韓真真說的話,只是想向他交代一下自己臨時拿他當擋箭牌了。
“騙就騙了!只要她不再和你搶許子楓就好了。”許澤不以為意,他們兩個聯合說謊已經不是一回兩回的事情了。
“真的?難道你就不好奇,我騙她什麼了嗎?”
白以晴總歸是有點心虛的,還是和他說明了比較好。
“你要是願意說就說說。”他好也解解悶。
“那個,我說你是許子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