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疾速前行,趁兩個男人精神鬆懈,她突然間的左手往前一伸,一把就把刀片抵在司機的脖子上,這猝不及防的動作頓時把司機嚇的渾身一激靈,手抖人慌。
唐曼尖聲說:“馬上給我停車,如果不停,我一刀就劃下去,我手下就是你的頸動脈,不到三毫米,我一用力,五分鐘內你就血流成河,神仙也救不了你。”
三個男人全嚇傻了。唐曼的眼神讓其他的人嚇的不敢動手。
司機嚇的面如土色,嘴裡叼的煙霎時掉到了*上。
唐曼喝斥:“停車,馬上給我停車!”
司機嗄然停車,唐曼說:“開車門,你們兩個混蛋給我滾下去。”
那兩個保鏢面面相覷,還有遲疑,唐曼罵:“替人賣命不需要逼人死!真的逼的我做出過激的事,誰也別想逃干係!”
兩個保鏢趕緊滾蛋下車,唐曼示意司機“你開車。”
司機抖著手開,他也嚇的哭,“小張太太,我家裡兒子才兩歲半。”
車開出去有半里地,唐曼喝他:“停車。你給我聽好,今天的事和你沒任何關係,我也不想傷你,你只是拿工資的人,犯不著和我過不去,你馬上下車,別逼我。”
司機想想也是,自己只不過是個司機,何必忠心耿耿,又不是黑社會。
他手腳並用的爬下車,下了車沒命的往回跑,頭都不想回一下。
唐曼從後面扒過來,坐到駕駛位上,謝天謝地,大學畢業時她學過開車,現在居然派上了用場。
她鎮定一下情緒,一邊開車一邊給李文凱打電話。
非 常(炫…書…網)的巧合,她以為李文凱已經回了上海,萬沒想到他還在濟南。
李文凱上午時見了兩個朋友,準備坐下午的飛機,結果,飛機誤點,他正在機場和朋友聊天,電話響了。
毫不猶豫的,他告訴朋友,“帶我馬上回去。”
唐曼告訴了他自己的方位,看見李文凱,她抓過他的衣服,找到依靠,渾身篩子一樣的抖,“我不敢開車,我好害怕,所以棄車跑到了這裡,大哥。”
她掉下淚來,早晨沒有吃飯,現在已經耗盡了所有積蓄的力氣,養分供給不上,她低血糖,渾身發抖,虛汗直冒。
她百思不得其解,“她不允許我見張啟軒,為什麼要這樣對我?騙婚,我已經不計較,拿我做代孕的工具,我也已經想通了,也原諒了張啟軒,為什麼他們一定逼的我走投無路,逼的我離開。”
李文凱的朋友在一邊插嘴發話,“很簡單的事。”
她抬頭。
他朋友繼續說:“高仁慧的父親是政界官員,政企聯姻本來就是最佳結合,這樣能讓他們的利益發揮到最大限,但是張啟軒有病,高家不願意女兒嫁過去,你就是個替代品,現在張啟軒父親的公司面臨危機,而恰好,他們最需要的就是高仁慧的父親,高仁慧又不肯放棄張啟軒,所以你就得讓位子,現在張啟軒又獲得新生,你在張家還有什麼價值?”
唐曼喃喃的說:“所以他們迫不及待的要趕我走?”她掉下淚,“迫不及待?一刻不容?”
李文凱想了下說:“張瑞恆家底並不清白,他需要政界人員幫他,當初娶你,是形勢無奈,現在利益相關,高仁慧對張啟軒舊情不斷,又絕不容你,只要你離開,她的父親就伸手幫張瑞恆,張家為了自己的利益,不得不把你打出去討好高家,我們有時候覺得事情複雜,其實事情扒開看,很簡單。女人的嫉恨之火可以毀掉整個地球。”
唐曼不明白,“是她?她恨我?她要得到張啟軒?只是這個原因嗎?”
她聽的迷迷糊糊,又累又困,頭一歪,昏了過去。
醒來時,她看見自己蓋著被子,原來是躺在酒店的房間裡,只是不知道昏睡了多久。
偏過頭一看,只見李文凱拄著手坐在窗邊的椅子裡,人在思索。
看見她醒來,李文凱安慰她:“不要胡亂想了,你現在需要休息一下,然後,你需要和張啟軒詳細談談,我覺得你和他中間有誤會,你們中間有*刀手,很多事,他不知道。”
唐曼苦笑,不回答。等半晌,她問:“你什麼時候的飛機?”
“算了,機票已經退了,我再陪你呆兩天。”
唐曼抹去眼淚,“不,我是想問你,你願意帶我一起走嗎?”
他意外:“你要和我一起回上海?”
唐曼辛酸:“我已經舉目無親,我曾經愛過張啟軒,他卻一而再,再而三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