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鄭穎兒話也得到大家的認可,滅絕師太今天明明就是憋了一肚子的火氣,梁以默剛好給撞在了槍口上,自尋死亡,像梁以默那樣清高的女人應該不會那麼墮落。
事實上他們都錯了,梁以默是那種女人,在她走向夜總會的那一晚她就知道,自己是個為了利益不擇手段的人,像她這樣市井的女人,早已經不配呆在校園這種聖潔的地方,但她不能退學,她知道這是媽媽最希望的。
只是沒想到在她最需要幫助的時候,鄭穎兒這個只有幾面之緣卻心存好感的女孩,正義的為她挺身而出,擊破那些閒言蜚語。
見她帶著憤怒,替她抱打不平,她竟然有了一種依賴感。
“鄭穎兒同學,你怎麼能替梁以默說話呢?”顯然滅絕師太對鄭穎兒的家世還是有多忌憚的。
剛才對待梁以默的那副嘴臉已經收了起來,面對鄭穎兒語氣的溫柔的如一位如水的女人,耐心教導。
父親是外交官,母親是國內很出名的鋼琴家,鄭穎兒更是得了母親的真傳,擁有著很好的鋼琴天賦,在F大甚至整個市類都很有名,像這樣家世良好,父母又是受過高等教育的女孩,她渾身充滿著藝術細胞,和一顆單純透明的心,滅絕師太一致認為是梁以默教壞了她。
誰讓她是詐騙犯的女兒,誰讓她張了一張可以迷惑男人的臉。
“老師,請收回您剛才說的話,梁以默是個好女孩,她不是那樣的人。”鄭穎兒堅決不做出退步,一臉的倔強。
鄭穎兒的做法不僅讓滅絕師太和眾位同學不解,也同時讓梁以默迷惑,其實她沒必要這樣,就算是朋友,她也不用為了她如此,要知道在F大公然和老師對抗,是要被扣學分的。
“鄭穎兒同學你真是無藥可救。”滅絕師太對鄭穎兒拋去一個失望的眼神,隨即轉身走向講臺,開始她了今天的要講的課程。
她並沒有道歉,對於她來說一個老師對一個學生道歉簡直就是荒淼,就算是自己錯了。
只是這堂課有幾個人能聽的進去就不知道了,尤其是講課的人也是一臉的煩躁,聽者更是無意,各自悄悄的竊竊私語。
梁以默坐在位置上,盯著黑板上,忍受著身邊的鬧哄哄的私語,就像一個小丑一樣;忍受被人的指點。
梁以默,你要堅強,不能被打到。
眼前一閃,一團紙球打在梁以默的桌子上,她抬頭看了一眼,看到鄭穎兒笑的花似的臉,她示意開啟,梁以默開啟了紙條上面用鋼筆寫著幾個清秀的字,看了那幾個字後,梁以默有種熱淚盈眶的感覺。
在面對很多流言蜚語的時候,梁以默都保持著鎮定,鄭穎兒的這幾個字卻讓她很有感觸:讓那些流言蜚語都見鬼去吧,我會一直陪伴著你。
一張惡搞的笑臉和一句話,把她沉寂冰冷的心溫暖了起來。
☆、39、接近你的目的
她並沒有因為自己這些不堪的過去,和別人一樣對她拋之鄙夷,乖乖女的她為了公然和老師對抗,雖然漲紅了小臉卻一臉的堅定。
拿起手上的筆,在紙團的下面寫上一句:謝謝!
這不知道是她第幾次說謝謝了,謝謝。
這個甜美既陽光的女孩,對她伸出援助之手,感謝你鄭穎兒。
一些蜚語只是傳傳就可以了,關於梁以默的傳聞很多,大家只是口裡說說就不了了之。
這對於梁以默來說是悲哀還是慶幸。
慶幸不在有人對她投出那種眼神,還是悲哀她就是有那些人所謂的不堪,其實她早就不在意了不是嗎。
放學後,梁以默一個人靜靜的往回走,回葉辰的金屋藏嬌的別墅。
“梁以默,等等我……”
身後,鄭穎兒被著一個單肩包氣喘吁吁的跑了過來,粉撲撲的小臉上因為奔跑有層細微的薄汗,在燦爛的陽光下晶瑩剔透。
“呼呼……終於趕上你了,你走的真快……快要考試了,這個是我每門課做的筆記,不是怎麼齊全,你拿回去看看,對你有用。”鄭穎兒開心的把包裡的筆記本拿了出來,遞給梁以默。
梁以默站在那裡,沒有伸手,她看著鄭穎兒,她有點不習慣有人對她這樣好,這幾年來她已經習慣了獨來獨往,鄭穎兒這般向她示好是另有目的還是單純的想交個朋友。
“目的。”梁以默說道。
“什麼?”鄭穎兒有點摸不著頭腦的看著梁以默。
梁以默一直觀察著她的神情,她的眼裡一片純淨,並沒有眼神,“你接近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