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是什麼?”
梁以默始終不會相信一個人接近另一個是沒有目的的,就算是鄭穎兒,她也不會相信。
鄭穎兒歪下了腦袋,故作思考狀,很為難地說道,“要說目的的話,好像是有一個。”
她打量著梁以默的表情,在聽了她的話後臉色已經變了,果然。
鄭穎兒偷偷笑著,“接近你就是為了和你做朋友啊,梁以默我只是想和你做朋友而已。”
鄭穎兒說這話的時候,非常的落寞,捲翹的睫毛像把扇子一樣,撲閃撲閃的印在眼簾上,就像被人遺棄的孩子般。
她只是想和她成為朋友,崇拜她。
一隻白皙的手伸向鄭穎兒面前,那雙手骨節分明,指甲修的很平整,上面泛著健康的粉紅,“握了手,我們就是朋友了。”
梁以默說這話後自己都有點不自在的把頭轉了過去,這種事情以前她從沒做過,很難為情。
“真的。”鄭穎兒高興的把手伸了過去,軟乎乎的手握上那雙白皙好看的手。
冰涼一片,現在是已經是深秋了,她身上的衣服是那麼的單薄。
梁以默只是看了一眼,就鬆開了手,轉身往前走去,“很晚了,你早點回去吧,明天我會來學校的。”
“我們一起吧。”鄭穎兒笑的一臉燦爛,甜美的臉上洋溢著笑容。
“不用了,我們就在這裡告別吧。”梁以默快速的告別了鄭穎兒,在校門口打了一輛計程車遠去。
她現在的住的地方是不方便別人知道,葉辰也不願別人知道她們的關係吧。
☆、40、不會在愛人了
一個人靜靜的坐在餐桌上,吃著管家精心準備的晚餐,有很長一段時間對面都會坐著葉辰,可是他卻沒有回來。
在學校裡的那些遭遇,面對數學老師的咄咄逼人, 其實她也想找人傾訴,此刻她只想葉辰緊緊地擁抱自己就好了,可是她沒有在身邊。
那個女人都想一生被人好好收藏,妥善安防,妥善儲存。免她驚,免她苦,免她四下流離,面她無枝可依。
其實梁以默也是個脆弱的人,別人在遭遇了這樣的事情後,一定會大聲哭出來,四處逃避,而她卻選擇了倔強面對,只有在愛別人看不到的地方才會哭。
躺在臥室那張冰冷的大床上,梁以默的身體慢慢顫抖著,淚水溼了枕頭,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進入了睡眠。
早晨醒來的時候,她的身邊是空空的,她心底徹底涼了下來,葉辰昨晚根本就沒有回來過。
眼圈是紅腫的,她也不知道昨晚是什麼時候睡著的,但昨晚的她卻非常渴望的想見到葉辰,一直等到睡著,他沒有回來。
有種委屈鼻頭酸酸的,那天他忽然表情不對離開就那樣離開,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早上7點。
難道他這麼快就厭倦他了嗎,本以為會是很久,卻沒想到這麼快。
兩個晚上,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度過的。
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在為葉辰什麼時候會厭倦自己,由他口裡說出結束這一個詞,然後她們就在也沒有關係。
這一天她既盼著它早點到來,卻害怕到來那一天到來,她和他在也沒有什麼關係。
一個人坐在餐桌上,吃了早餐,然後走了三十分鐘的路程,坐上一輛開往F大的公交車。
和眾多人的人擠公交,這樣讓她回到了自己大學時光,高中的時候,她也每天都會有家裡的私家車接送,每天按時上學,按時做功課,和那些富家女沒什麼區別,梁家的沒落,她一夜成富家千金變成了詐騙犯的女兒。
這個世界上,一夜沒落的家族多的是,沒人會同情她,她只能慢慢學著接受。
生活就像強姦,如果你反抗不了就試著享受。
在她快要適應這個過程的時候,葉辰卻出現在他的面前,把她帶出深淵,給予她的新的生活環境,就像一場夢,她卻在希望自己永遠不要醒來。
“梁以默,我們可以聊聊嗎?”許久沒有出現的何明陽出現在梁以默面前。
只是一個月不見,他的臉龐消瘦了很多,下巴尖尖的,稜角分明,一雙明亮的眼睛充滿憂傷,他好像一夜之間就長大了,變成了一個能挑的起擔子的男人。
梁以默本能的拒絕,何明陽卻搶先說道,“不會打擾你很久,我們到對面的奶茶店坐一會兒,五分鐘就好。”
他的語氣裡帶著懇求,以何家在本市的威望,何家公子什麼時候遭人拒絕過,他是天之驕子,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