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退不對。
“有煩心事?”聽到他的聲音我差點連人帶酒從房頂上栽下去,是涯戟。他站在離我不遠的屋簷上,一身黑衣在風中微微扇動,一雙眼盯著我,我竟然有點害怕。
“沒…沒有。”我低著頭不敢看他,從方才心中煩惱的事情中被扯回來,還是頗為尷尬的用手指畫著酒罈上的花紋。
“一人喝酒,我以為你有煩心事。”他緩緩走過來坐在我身邊,身上的氣息徑直撲來,如此熟悉,我依舊低著頭,像個犯錯的孩子一般,小聲的問:“你明日要走麼?”
“恩,此時睡不著,出來逛逛。”
“哦,我以為你是特意來道別的。”
“你這麼想也好。”
我看著他突然平躺下來,雙手枕在腦後,平靜的看著天空,這樣的畫面熟悉的讓我心痛,各種情感交織在一起,幾乎壓的我喘不過氣,眼角竟然發酸。
“要喝麼?”為了掩飾自己的情緒,我把酒遞給他,他笑著看看我,接過去狠狠灌了幾大口,抹了抹嘴將罈子遞給了我。
“沒了,我去拿。”看著見了底的酒罈,準備從屋頂上跳下去,卻被他抓住了手,這樣的動作驚的我詫異轉身,看到他正目光灼熱的看著我,我臉上一陣燒熱,他淺笑了一下,輕輕鬆開我,繼續看著天空,問了句:“我和你之間是不是發生過什麼?”
我整個人愣在那,他笑了笑繼續說:“我總覺得每當看到你,心裡就有一種形容不出的感覺,起初我以為是因為小時候我們在一起的記憶,現在似乎覺得,還有別的。”
我完全說不出話來,心一抽一抽的讓我幾乎喘不過氣,他似乎也並沒有想讓我回答什麼,繼續自言自語一般的說:“近來我總是做同樣的一個夢,很是奇怪,夢到自己變成一匹馬,還常常看到你。”
我只是覺得胸口被誰狠狠砸了一拳,“咚”的一聲,似乎什麼空了。
“不過夢的結局不太好。”
我伸手摸了摸冰涼的臉,興許除了冰涼,更是沒有血色,回頭看著他,不自覺的竟然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