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更不能說,所以久久的,只是那麼痴痴地望著他。
怎麼感覺,明明每天都睡在一起的人,可是每一天都像是最後一天的相處,怎麼都看不夠,還是那樣的痴戀。
“左以若,你又勾引我!”他眯起一雙好看的眸子,邪魅的再次壓了上來。
“好吧,你說是(就是)……唔!”那兩個字還沒來得及說完,就已經被堵住了嘴。
這次,她不掙扎,還主動的伸出修長的藕臂環住他的脖子與他纏綿在一起。
他的吻再霸道,她都愛不釋手,都覺得是那樣的甘甜。
只是不知道為何,總會有淚水劃過眼角,心裡熱乎乎的,滿滿的,卻還是那樣的難過。
早上吃飯的時候又有電話來找她,這次打的是省長家的內線,傭人稟報:少奶奶,左先生的電話!
她怔了一下子,馬上放下筷子去接電話。
睿霖也聽到了,只是卻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繼續吃飯,省長跟省長夫人均是一怔,似是都想到了些什麼。
再回來的時候她顯得有些不自然,尷尬的衝公婆笑了笑,婆婆關心的問了句:“親家說什麼了?”
以若卻只是優雅一笑,而後淡淡的說了一句:“沒事,就是想讓我回去一趟……可能是想我了吧!”這話一說出來她自己都後悔,那老東西若是會對她有一點點的父女之情,當初又怎麼會逼著她去嫁給一個身材臃腫的老男人。
“不準回去!”這次睿霖總算開口了,說完之後放下筷子就走了,三個人均是被嚇了一跳,若不是他剛剛坐在這裡,還以為是錯覺。
以若有些尷尬,只能傻笑,卻也再吃不下去,這頓飯,註定了食之無味。
幫他打理好一切後送他去上班,門口他又說了一遍:“記住了,不想死的太慘就不要一個人去那邊,若是真非要去,等我下班後陪你一起,明白?”
以若的眼眶忍不住又溼了,他這樣算不算關心,反正不管他是何目的,她都已經當成是一種關心了。
每當這時候,她就有種撲到他懷裡緊緊地抱住他的衝動。
只是她卻沒了以前的勇氣,於是只能乖乖的點點頭看著他漸漸走遠後才轉身回去。
上午她被省長叫到書房,其實心裡已經想到是因為什麼,卻也只是安安靜靜地聽著省長說完:“不管什麼事情,都直接找我吧,我給你辦,睿霖那性子,還是不要為難他了!”
省長倒是慷慨,可是以若卻覺得心裡大受打擊,彷彿省長此刻就把她當成一個自私自利的壞女人。
她突然笑盈盈的抬起頭對上省長那雙銳利的眼睛,鼓起勇氣:“真的沒什麼事情,您不需要擔心,我更不會給睿霖添麻煩的,您放心就是!”
這樣說足夠明白了吧,既不用撕破臉也不用讓對方為難。
左義這幾天一直逼著她,今天電話都打到座機上去了,也難怪省長會把她叫到書房。
左義這招挺絕,讓冷家的人心裡都一顫,也就順利給以若施加了壓力。
左家這次是真的遇上大問題了,只是她卻不想讓睿霖做不想做的事情。
尤其是睿霖的態度,他保護她,不讓她受欺負,可是,他能保護她一輩子嗎?
那天她想了很多,最後鼓足了勇氣又站在左家的門口,她最不想到的地方,不過為了愛的人,她可以一直留下。
左義皺著眉很深很深,看著眼前不卑不亢的小女子,這還是當年那個整天低著頭卑微的無可救藥只求自保的小女孩嗎?
只是她才剛進去坐了一會兒,什麼都還沒開始談門就被一腳踹開,咔嚓一聲,父女倆同時轉頭看向門口,就看到冷睿霖冰冷著一張臉闖了進來。
左義的臉一沉,知道冷睿霖不高興了。
以若卻是心狠狠地一顫:“睿霖,你怎麼來了?”她再也笑不出來,慌張的眼神面對著已經走過來的男人。
只是她沒等到回答,只是等到他走到沙發旁抓起她纖細的手腕:“走!”單單一個字卻足以讓她不敢再逗留。
拿起包什麼都不用再說就已經被他拖了出去。
車子旁他開啟門就將她用力的丟了進去,以若還什麼都來不及反應左兒就差點被震聾了,用力的閉上眼睛,耳邊嗡嗡的,他從另一邊上去,車子以最快的速度駛出了那條街,很快便到了家,不過不是省長家,而是他們新婚時住的地方。
客廳裡他邪惡的將她的手腕狠狠地一甩,她便倒在了沙發裡,條件反射的立馬爬起來,修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