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這個……有些事你最好還是不要知道,少爺要是知道今天發生的事情,一定會怪罪下來。”
“為什麼?他為什麼要隱藏這件事?”紫鳶蘿越來越困惑。
“總之我什麼都不能告訴你。晚了,請你趕緊回房去吧。”王媽匆匆的行了個禮,隨即晃著胖重的身軀走開。
怪了,到底有什麼天大的秘密不能告訴她?為什麼老人說自己是被囚禁著的?他又要去找誰?種種的疑點在紫鳶蘿的腦海中不斷的盤旋,直到天色矇矇亮了,她才疲倦的緩緩睡去。
可睡夢中卻又浮現老人激動的神情與充滿悲哀的吶喊,沒一會兒,老人的容貌卻又變成邢冶廉的,反覆交錯在她的夢中,而她自己則是幻化成一縷幽魂飄蕩在時空中,看著他痛苦與落淚。
龐大的悽楚佈滿她的胸臆,直到她掛著淚珠驚醒,還兀自讓那逼真的夢境震撼得全身顫抖,久久無法自己……
“哈哈,邢老爺,那個不能這樣弄啦,來,我教你,你看,這花剛摘下來沒多久,還很新鮮,所以不用將莖部剪斷或折斷,直接擦入花瓶中就可以了。”紫鳶蘿熟稔的將花束插入花瓶中。
“原來如此,我以為只要買花回來,最好都要先剪一節再插呢。”老人溫和的笑笑,跟昨夜的狂亂完全不同,“對了,你不要喊我邢老爺了,叫我伯父吧。”
紫鳶蘿揚起一抹甜膩的笑容,點頭道:“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邢伯伯。”
邢義夫看著紫鳶蘿的笑容,有瞬間的閃神。
她跟那個始終盤距在他心中的女人有九分的相似,都是那樣的惹人心疼與憐愛。
“邢伯伯,你在想什麼?”被邢義夫猛盯著瞧,紫鳶蘿感覺有點怪怪的,彷彿他正透過她看到誰似的。
邢義夫尷尬的笑笑,輕嘆口氣,“昨夜嚇著你了。”
紫鳶蘿搖搖頭,“沒有,只是有點詫異而已。”
“那是老毛病,只要我忘記吃藥,就會神智不清,甚至連兒子都不認識。”邢義夫的笑容中帶著濃厚的苦澀。
“為什麼會這樣?醫生沒說原因嗎?”紫鳶蘿好奇的問。
“心病還要心藥醫,我這病是永遠無法痊癒了……”邢義夫的雙眸凝視著前方,空洞而茫然。
“邢伯伯……”紫鳶蘿安撫的覆蓋他滿皺紋的手,柔聲道:“我想你只是有心願沒達成,所以才會耿耿於懷的對嗎?”依照他昨夜的嘶吼,她大概猜得出一二。
想必這心結是跟那個在等他的人有關吧?
邢義夫沉默半晌,隨即搖頭苦笑,“不說這些了,讓冶廉聽到會不高興。”
正常時候的他,可是十分在乎這個兒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