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紫鳶蘿敏感的發現他的沉默,關心的問。
邢義夫搖搖頭,瞅著紫鳶蘿,“沒事,只是你讓我想起一個女人。”
“邢伯伯,這個女人應該就是你心裡一直難以忘記的女人吧?”也是他發病時瘋狂想要尋找的女人。
“沒錯。”邢義夫點點頭,思緒飄到好遠好遠,“她是我這輩子惟一愛過的女人,也是我這輩子虧欠最多的女人。”
“為什麼每次你提到她時總是這麼悲傷?那個女人不是冶廉的媽媽,對吧?”紫鳶蘿話一說完就感到後悔,“對不起,我不該打探你們的私事。”要是讓邢冶廉知道,一定又要暴跳如雷。
“沒關係。”邢義夫微笑的搖搖頭,可臉上卻是落寞與哀傷。
“那個女人的確不是冶廉的媽媽,所以他護著他媽媽,仇視那個女人是可以理解的。”邢義夫緩緩的道。
“這麼說,邢伯伯,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怎麼可以在婚姻之外心儀別的女人,這樣對冶廉他媽媽來說的確是傷害太大了。”紫鳶蘿心直口快的道。
“唉。”邢義夫輕嘆口氣,“或許我的確是罪該萬死,也沒有任何藉口可找,但是當初我跟王金鳳,就是冶廉他媽媽的結合本來就是一場家族安排的政策婚姻,一點愛情都沒有,直到我遇到她……”
紫鳶蘿可以體會邢義夫的感覺,“愛情到了,想逃都逃不了。”
“是啊,鳶蘿,我是遇到她之後才整個人活過來的,我曾經也想要努力將她忘掉,但是結果仍然是徒勞無功,我愛她,用整個生命來愛她,除了她,我實在沒辦法再跟任何女人相處在一起。”回想起從前,邢義夫的眼角不禁微微溼潤起來。
“我瞭解,你一定很愛她。”紫鳶蘿安慰的拍拍他的手,“那她現在人呢?”
“她……消失了……”邢義夫茫然的道。
“消失?她沒有再跟你有任何的連絡嗎?會不會是冶廉阻止你們見面?”紫鳶蘿猜測。
邢義夫苦笑的搖搖頭,“不可能,冶廉也很想知道她的下落。”
“那就奇怪了……”紫鳶蘿不好意思說是否那個女人已經另結新歡,所以就不再出現了。
彷彿洞悉她的想法似的,邢義夫苦笑的搖搖頭,“她愛我絕對不遜於我愛她,她曾經告訴過我,會在我跟她初次見面的地方等我,若我沒有出現的話,她就會化為一縷輕煙,從此在我面前消失。”咦,好熟悉的說法?
紫鳶蘿正納悶的想要繼續追問時,邢冶廉與人交談的聲音卻打斷他們兩人的交談。
邢義夫趕緊遠離紫鳶蘿,怕又讓兒子誤會。
“冶廉,你回來了啊?”邢義夫朝剛走進門的兒子道。
“爸,我帶朋友回家作客。”邢冶廉帶著馬爾走進門。
這可是從來沒發生過的事,也是自兒子將紫鳶蘿帶回家後第二件破天荒的大事。
邢義夫開心的笑著歡迎馬爾,“Hi,howareyou?”
“Uncle,我會說中文,我們可以用中文交談。”馬爾的藍眸滿是溫暖的笑意。
“喔,那太好了,我還在煩惱我的英文不好呢。”邢義夫笑著伸手與馬爾握手。
馬爾跟邢義夫打完招呼後,一雙藍眸馬上有趣的鎖定客廳上的另一個身影。
“這位就是……”
“她是紫鳶蘿。”邢冶廉不知在何時已經站在紫鳶蘿身邊,長臂霸佔的攬住她纖瘦的肩膀。
馬爾扯扯唇,故意不顧邢冶廉的“虎視眈眈”,硬是握住紫鳶蘿的手,熱情的道:“你好,我是馬爾,是冶廉的好朋友。”
“你好,你叫我鳶蘿就可以了。”既然是邢冶廉的朋友,那也就是她紫鳶蘿的朋友。
“馬爾,招呼打完了,你先去你的房間看看吧。”邢冶廉瞪著馬爾握住紫鳶蘿的手,幾乎忍不住要打下去。
不過他可不想讓這個好友找到機會對他大虧特虧。
“不用,我等一下再去就可以了,我還想跟邢伯伯還有鳶蘿多聊聊。”他故意將紫鳶蘿的名字喊得特別親暱。
“馬爾。”邢冶廉怎會不知道好友安的是什麼心,他警告的沉吟。
“反正你也要住在這裡,我們以後有的是機會聊天,今天已經晚了,你就先去房間休息吧。”紫鳶蘿不著痕跡的收回手,儘量不讓聲音聽起來嬌嗲。
她可不想讓邢冶廉再誤會她是個到處放電的女人。
“哈哈,既然鳶蘿都這樣說了,那我們就以後再聊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