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冶廉?為什麼?”紫鳶蘿詫異的微微瞠目。
馬爾欲言又止,“鳶蘿,在冶廉心中有一道深刻的傷口,也是造成他冷酷不相信愛情的原因,我希望這道傷口在他遇到你之後可以痊癒。”
“我不懂,難道是他以前受過情傷?”這個想法讓紫鳶蘿有點兒不舒服。
“也算,不過是因為他父母的關係……哎呀,我想這件事你最好自己問他比較好。”馬爾正要繼續說話時,眼角卻瞥到邢冶廉的身影。
“呵,我看我還是趕快溜才是,免得讓人家大吃乾醋哩。”他朝紫鳶蘿行了個禮,拍拍屁股走人。紫鳶蘿嬌羞的紅了雙頰,雖然滿腹疑問沒得到答案,不過看到邢冶廉就讓她忘記任何事情。
“冶廉,今天公司沒事嗎?”紫鳶蘿貪戀著看著他英俊的容貌,想起那天在車內的火熱情景,她的臉就更熱了。
邢冶廉沒有說話,一聲不吭的將她拉回房內。
紫鳶蘿溫順的跟著他走回房內,打那天在他家溫存以後,她就搬進他的房間,替這間房添置不少擺設,讓原本冷清的房間霎時溫暖多了。
“冶廉,現在還是白天,這樣不太好意思耶……”看著他扯開領帶,解開幾顆衣釦,紫鳶蘿心跳加快的道。
邢冶廉挑挑眉,在床沿坐下,“我不介意你這麼熱情,不過現在不是時候。”
“咦?”紫鳶蘿不解的眨眨眼,尷尬說:“不是你想……”呻,原來是她會錯意了,真是小小的給他失望。
“我是想,不過是想問你。”
“問我什麼?你儘管問。”
“黑羽是誰?”他開門見山的問。
“黑羽?”紫鳶蘿轉轉眼珠子,佯裝不認識,“我不知道你在說誰,是你的朋友嗎?”
“鳶蘿,我最恨別人騙我。”他臉上的神情嚴肅得讓紫鳶蘿有點心驚。
“我、我沒騙你什麼啊。”她只是不知道要怎麼解釋黑羽跟她之間的關係,總不能告訴他有關魔界跟神界的事吧?
“那他為什麼說你是他的女人?”邢冶廉似乎嗅到一種不尋常的氣息。
“他這麼說?”該死的黑羽,“或許是有些人喜歡我,所以得了妄想症吧。我絕對不是他的女人。”她嚴正宣告,並不想讓他誤會。
好不容易她才稍稍進入他的內心世界,她可不希望任何人跟任何事來破壞。
看著她一臉認真模樣的嬌俏臉蛋,邢冶廉的臉色稍稍的和緩下來,“這一點我毫不質疑。”他也知道他是她的第一次啊。
“以後不許你再這樣懷疑我了。”紫鳶蘿佯嗔,一邊靠上他的胸前,希望轉移他的注意力,不再追問這個話題。
“我只是想弄清楚,我不希望再有第二個男人出現來跟我搶你。”邢冶廉任她小手撫摸,享受的閉上眼睛。
紫鳶蘿抬起眼臉,期待的問:“你在吃醋嗎?”
“我?”邢冶廉的臉上閃過一絲不自在的神情,口是心非道:“我從來不為任何女人吃醋。”
“是嗎?我倒希望我可以開這個先例。”紫鳶蘿毫不掩飾失望的說。
邢冶廉詫異的挑眉,抬起她的下巴,“為什麼?”
“為什麼?我都表示得這麼清楚了,你還需要問為什麼嗎?”紫鳶蘿噘噘唇。
邢冶廉眯眯黑眸,聲音顯得低沉而緊張,“繼續說。”
紫鳶蘿輕嘆口氣,充滿哀怨的瞅著他,“這還要我說嗎?我想……我想我是喜歡上你了。”
邢冶廉的身子猛的一震,面無表情的直視著她,將她瞧得心慌。
這個告白算是她的一個賭注,是她用整個生命來做籌碼的賭注。
若他不接受她的愛,那她將會步上阿姨的後慶,魂飛魄散、灰飛湮滅。
而邢冶廉每一秒的沉默,對紫鳶蘿來說,都彷彿像一輩子這麼的冗長。
“你不高興?”她的心逐漸的冰冷下來。
“為什麼這麼說?”邢冶廉猛的回神道。
“因為你不說話,我想一定有很多女人對你說過這樣的話,而你也已經聽到麻痺了吧。”紫鳶蘿咬咬下唇,開始想象自己會如何的死去。
邢冶廉扯扯唇,曖昧的一笑,“你在吃醋?”
紫鳶蘿誠實的點點頭,“沒錯,我在吃醋,而且我發現吃醋的滋味很難受。”
以往都是男人為她爭風吃醋,她從來沒試過為任何一個男人吃醋。
“用不著,她們只是我生命的點綴。”邢冶廉的表情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