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喝辣的去了,僅此而已……
“盛澤,你幸福嗎?”她也許是喝醉了,不知不覺地CCTV起來。
他沒創意地回答:“我姓盛。”
“呵呵呵,好吧,我姓池。”他不願意回答,她自然不能追問。且當他也幸福著吧,和自己一樣,有一人傾心相伴,白頭偕老。
盛澤卻突然收起了玩笑,很認真地看著她:“葉漾就這麼走了,我才體會人生苦短,所以你一定要幸福。”
池小淺雙眼迷濛望向他:“怎麼會是我一個人幸福呢?你也一樣啊,葉漾走了,剩我們兩個,我們要替她好好活,我們都要幸福。”
他笑笑,“我麼,好,我儘量。”
她卻嗅出了他話裡深深的無力感,不知怎麼就脫口而出:“你和姚嘉琳好嗎?”
這兩個人倒是愜意小酌著,另一個慫球卻連滾帶爬地滾過來。陸少勳方向盤一打,要多霸道有多霸道地把車子橫甩在院子裡,騰地跳下車就往樓上衝。猛敲了一陣房門才發現沒人,心裡咯噔一下,瘋了一樣去擂盛澤的房門。腦子在那一瞬間已經閃過無數不堪入目的要命場景,他腦子一熱,直接抬腳踹門!公安局招待所的規格實在一般,那房門還是老式鎖,只一腳,就聽到哐噹一聲,那鎖啪嗒掉下來橫屍當場,門開了。嘖嘖,可笑陸上校流血流汗不流淚練出來的好武藝,就用在了捉姦上。還好……房裡沒有妖精打架,反倒一個人影都沒有。陸少勳心煩意亂口乾舌燥,靠在門上想了一會兒,才往樓下走去。而此時前臺服務員也聽到了樓上的動靜,蹬蹬蹬地跑上樓來。
“304和305住的人呢?”陸少勳劈頭就問。
服務員認得這位穿軍裝的帥哥,是那天和江局一起過來的,於是畢恭畢敬地說:“剛才看到他們倆一起出門去了,還沒回來呢。”
“出去多久了?”
“有半個小時了吧。”
“哦……”陸少勳晃晃腦袋,竟然很惡劣地想,那應該就是沒啥事吧,他從團部趕過來到現在也不過四十分鐘,十分鐘也不夠幹嘛的。”才想完又禁不住在心中臭罵自己,都在想些啥啊!腦殘了!至於嗎!
哭喪著臉出去找他倆。沒頭蒼蠅一樣地衝出院門,在附近瞎找了一圈,黑燈瞎火的,除了幾條流浪狗朝他吠吠以外,一個人也沒見著,又垂頭喪氣地繞回招待所的後門。穿過空無一人的後院,突然聽到種滿木芙蓉的花臺上似乎有細微人聲。他停住腳步豎起耳朵,絕好的聽力辨別出那是池小淺的聲音。他拾階而上,卻聽到她雖然壓低了卻很激動地聲音:“你不愛姚嘉琳又為什麼和她結婚!”
陸少勳幾乎是眼前一黑,心裡已經不住地冷笑,好好好,他親愛的老婆大人真是先天下之憂,人家夫妻愛不愛好不好關她半毛錢關係?剛才在人家房間泡那一杯茶“敘舊”幾個小時還不夠嗎?大半夜都不睡覺,還要貓到這草木叢生處來接著敘?他僵著腿無意識地往前走去,走過轉角那一顆低矮的桂花樹,看到池小淺和盛澤坐在開滿梔子花的石板花壇上。是了,他這種只知道練兵打仗的大老粗,不知情識趣,又怎麼會懂,那些終身不忘的少年愛戀,又怎麼能少得了這樣的花香月色相伴。他陪伴的一日三餐,夜夜歡愉又算得了什麼,俗!恐怕就落得一個字吧,俗!
陸少勳自虐找抽的功力不是一般的,別說抓姦在床了,人家就這樣曬著月亮吃著五香蠶豆,都足夠讓他當場吐血,血濺三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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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一十九章 他家暴?拿皮帶抽她?
陸團噗啊噗的一邊吐血一邊往前走。
盛澤一愣,池小淺下意識回頭,就都看到陸少勳明明沒有表情卻又寫滿情緒的臉。風推過來一片雲,擋住了三人頭頂那盞月。池小淺分不清,讓人覺得沉鬱得透不過氣來的,是遮月的黑雲,還是投在她身上的那道長長的陸少勳的影子。盛澤也心頭一凜,碼不準剛才池小淺那句話被他聽到了多少。
“陸少勳?”池小淺看著從天而降的陸少勳,愣愣的,壓根沒想到他會連夜就奔過來。
陸少勳緩緩勾了勾嘴角,甚至帶著點兒寵溺地說:“看你,總是連名帶姓的叫我。”
“我……”池小淺急急開口,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這麼晚了,回去睡。”他徑自走過來拉她的手,面上還朝盛澤笑著,可只有池小淺知道,他手上使了多大的勁兒,恨不得把她的手腕骨都捏碎一般。池小淺知道他醋罈子又打翻了,但是當著盛澤的面,她也發作不得。好不容易她和盛澤又回到以前那種無猜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