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現在陸少勳吃醋鬧起來了,以後彼此多尷尬……於是只能揚起另一隻手跟盛澤擺了擺,笑著說:“那我先回去嘍,你也早點兒睡,晚安。”話音才落,就被陸少勳一個公主抱扛起來。他大踏步往前走。
“喂,你幹嘛!”這裡離房間還那麼遠,他打算一直抱上去嗎!當著人家盛澤這麼折騰幹嘛!她伸手推他,掐他手臂,“放我下來。8”
他腳步頓住,聲音再沒了剛才那張雲淡風輕,卻是風暴之前的逼悶,“你再動一下試試?”
雖然平時池小淺在家張牙舞爪的,有什麼不痛快也跟他大聲囔囔,可那是他讓著她,而現在他真黑了臉,她竟然也有點害怕,乖乖閉嘴,任他這麼一路抱著進房間榛。
一陣天旋地轉,她還沒來得及叫出聲就被丟上大床,後腦勺撞在床上,雖然不疼但真的腦袋發懵,還沒等她反應過來,他整個身子就壓了上來。
池小淺兩手撐著他的胸口,急急地想躲,可是他摁住她,一言不發地扒著她的衣服,厚厚的外套被他幾下扒掉丟在地上,套頭毛衣從底下往上掀,掀過腦袋的時候掛住了她扎馬尾的髮圈,扯痛了她的頭皮,疼得她嘶地倒抽冷氣,可他的動作只一頓,就接著一個寸勁扯落下來。
她啊地一聲尖叫,紅了眼圈。她上身被剝得只剩一件白色文胸,而下身卻還是厚厚的牛仔褲穿著,此時髮圈又被帶落了,頭髮披散下來,於她是又羞又氣又狼狽。可陸少勳現在滿心裡全是剛才池小淺和盛澤坐在花蔭下的樣子,就那麼兩瓶啤酒,就可以聊得那樣推心置腹,如果他不來,是不是還要聊得徹夜不歸?陸團現在心口的火無處發洩,亂燒一氣,智商也給燒焦了,壓根忘了自己和她當初是怎麼坐在街邊長凳上談戀愛的,只在心裡反覆吼著,你從來沒有跟我這樣徹夜暢談,從來沒有!
他又伸手用力把她拖過來,粗暴地解著牛仔褲。
“你瘋了啊!”池小淺拍打著他的手:“你發什麼神經!”
他眼睛通紅,“我是瘋了,才會深更半夜跑過啦看私會舊情人!椅”
“陸少勳別把別人都想得跟你一樣!”池小淺是瞬間想起了他跟李眉遠那些事,心想我跟盛澤再怎麼也沒你那李眉遠糟心吧!想到自己什麼都理解他原諒他,他倒好,只不過兩人在一起聊聊天敘敘舊,竟然也能發這麼大的火,於是也覺得窩火,掙扎的力度更大了。
“是!自然不一樣,他是你上趕著喜歡的,自然不一樣!”他又伸手過來,兩手抓住牛仔褲的褲頭狠力地往下剝,粗糙的布料織紋刮過她細嫩的面板,迅速在她雪嫩大腿上蹭起了兩排紅痕,陸少勳看在眼裡,心頭欲*火更熾。
本來是池小淺喝了酒,可現在看起來倒更像是陸少勳喝高了,理智全無。她看到他眼底的血色真的害怕起來,平日裡,他顧及她還稚嫩得很,愛愛的時候都算知道點兒憐惜,就是那樣,她都常常受不住哭起來,更何況現在這樣怒火連天的樣子,恐怕會被啃得連渣都不剩吧。
她也不顧自己全身衣服已經被脫得七零八落,手腳並用地往床的另一頭爬去,可是她的褲子已經被他盡數褪到了膝蓋以下,現在拱著身往前爬,倒是把只穿一條小內內的翹臀暴露得更徹底。
“跑?”陸少勳鼻子裡哼出來一聲,並不抓她的人,只探身扯住她還沒脫乾淨的外褲,池小淺見他又要撲上來,更拼命地朝前爬,卻只覺得膝蓋一下一涼,倒是被陸少勳討了巧去,把她的把褲子給褪得一乾二淨了。只見陸少勳單膝跪上床沿,一把鉗住她一隻纖巧白皙的腳踝,恨恨一扯,她就像條待宰的活魚,被拖到了砧板上。
陸少勳一揚手就扯斷了她的胸衣,此時她身上只剩一條小小的內褲,初雪般的身體被他摁在床上,越是扭動,胸前豐盈波動得越是厲害,羞臊不堪。只好停止了掙扎,側身屈膝躺著,擋住自己最隱秘的那些部位。
此時,他卻鬆開說,開始脫自己的衣服,並抽出了腰間的軍用皮帶。聽到那金屬扣的聲響,池小淺不敢置信地抬眼看向他,只見他手裡正握著皮帶,也冷冷盯著她。他不會要家暴吧?拿皮帶抽她?他喝酒了嗎!明明喝酒的人是她!陸少勳揚了揚皮帶,她立刻抱住自己的身子尖叫出聲。但想象中的疼痛並沒有落下來,他只是用力拉過她的雙手,然後把皮帶繞了上去。
“你幹什麼!”池小淺在問出這句話的時候,就大概猜出了他這是要怎麼個折騰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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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