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
不憂和霍世奴走在西湖的邊上,岸邊盛開了大片大片的花,微風從湖面上拂過,圈點的漣漪,陽光破碎千萬片。
不憂不知道,自己此時和霍世奴走在一起是多麼的郎才女貌天生一對,她微笑著看著湖邊的楊柳:“霍霍,我長得好看嗎?”雖然姐姐曾經說過自己長的不錯,可是,她現在想聽霍霍說。當然,霍世奴是不可能回答她的。
“小姐當然長得是貌若天仙了!”霍世奴不能說話但並不代表別人不能說話,雖然他們看起來很般配,可是依然有人不知死活的想要插一腳。不憂回頭,聞見很濃的香味,她微微皺眉,不知道給怎麼辦。
男子手持精雕的摺扇,彎腰作揖:“小姐這廂有禮了,小生乃當朝太師之子許來寶,今日斷橋相會,別有緣分啊。”哈哈,是個小美女啊,雖然旁邊的木頭礙眼了一點,不過,是人都會審時度勢的,他許來寶可不是一般的人啊。
不憂還是不懂,她偏著頭,好奇的問道:“什麼叫做斷橋相會啊?我是第一次出門呢。”她的表情好無辜,好可愛。
許來寶更加的興奮起來,原來是藏在深閨人未識啊,真是寶貝啊,他咳了一聲,刻意的賣弄起來:“小姐也許沒有聽過白娘子與許仙的故事吧,這樣,既然相遇就是緣分,可否請小姐上再下的花船一遊,再下也好為小姐介紹一下這段故事的來由。”
不憂點點頭:“嗯,好。”許來寶有些猶豫的看了一眼霍世奴:“只是這位兄臺···”靠,不說話就想裝深沉嗎,美女最後還不是乖乖的歸他,切~不憂一笑:“他是我的僕人,大姐說讓他保護我,寸步不離。”
許來寶一聽不是情敵而只是個下人,眼睛都眯沒了:“這樣啊,是啊是啊,一個人在外邊是很危險,需要帶著僕人的。”他很刻意的咬重‘僕人’兩個字,提醒著霍世奴不要痴心妄想,雖然他長的不錯,可是,小姐是他的,誰也別想跟他許來寶爭。
不憂依舊一副懵懂的模樣,而霍世奴則神色不變(他要是能變就怪了)。許來寶見自己的威脅起到了效果,就偏了身子,讓出一條道:“我的花船停在那邊,小姐這邊請。”呵呵,只要上了船,這小姐還不是他囊中之物。
番外(傀儡師)5
霍世奴走在不憂和許來寶的後面,不知道為什麼,他竟然有了感覺,多少年不會思考了,而現在他竟然會在考慮,就好像,這具身體裡被注入了靈魂一樣。他不再是任由人操控的傀儡了,他現在開始有自己的意志了。皺眉,他低下頭,看著自己雪白的手指,雖然不是那麼的明顯,可是,身體確實在變化。
不憂突然痛的倒在地上,胸口怎麼會那麼疼,她痛苦的抓緊胸口的衣服,眉頭重重的擰著,怎麼會,怎麼會這麼痛苦。她不能看見,所以不知道,此時的霍世奴臉上,已然有了表情,只是她看不到,什麼也看不到。
許來寶嚇一跳,連退幾步:“啊!”這個小姐不會是有羊癲瘋吧,好恐怖啊,他推了一個站在自己身邊的下人上前:“快,快去看看。”別死在這裡,不然人家一定認為是他做的呢,老爸一定會念死他的。
下人顫顫巍巍的伸出手指探了一下不憂的鼻息:“少爺,少爺沒死,她還沒死。”
許來寶一揮袖子,不高興的走了:“走走走,搞什麼啊。”真是的,本來以為是個豔遇呢,結果是個病秧子啊,怪不得從來沒有出過門。他回頭看了一眼霍世奴,有些奇怪,怎麼小姐那麼痛苦僕人還一臉笑意的呢。
沒走幾步,他回過神了,肯定是這個小姐在家不受重視,所以才會這樣,連奴僕都看不起。這樣的事情在他們這種大家庭是很常見的,想到這他有些不忍心的回頭,不憂還是痛的倒在地上站不起來。他推了推旁邊的下人:“去,把那個小姐送到最近的醫館,醫藥費我們出。”他並不是那種殘忍的人,而他不知道,就是因為他此時的念頭,在後來,救了他一命。
不憂依稀的記得被人揹上肩,她知道這個人一定不會是霍世奴,因為她已經沒有辦法去凝神控制霍世奴了。可是,若是這樣任由霍世奴站在路邊,一定會被人發現的,她不可以沒有霍霍。不憂咬著嘴唇,努力的凝神,命令著霍世奴趕緊回客棧,可是她的手指剛擺好姿勢就鬆開了,人也徹底的暈了。
霍世奴知道不憂為什麼突然會這樣,可是他不能說,這些意識來的太寶貴太驚喜了,他捨不得放手。可是不憂痛苦的表情也讓他很不'炫'舒'書'服'網',特別是最後,她拼死也想保護自己的心,他感覺到了,似乎,他們之間的心意是相通的,或者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