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磨牙。
不僅衝過來的幾個長老,遠處看到這一幕的長老也突然間不會動了,他們被震呆了。
何曾有這樣的魔法?除非是時空之神才能施展出如此驚人的魔法,讓一切靜止。但時間魔法早在千年之前就已經失傳了。
如果是時間魔法重現人間,這將意味著一個新的時代來臨,如此重大的意義,甚至比寶傘顯靈還要讓人震驚。
山頂的阿爾達班顯然也注意到了這一切,這時的他早打倒了芙蕾雅,把寶傘牢牢的掌握在了手中。
“你們幹什麼?快殺了他,”阿爾達班怒吼的聲音震驚了那些還能動彈的長老。
突然“啊”的一聲慘呼,一個長老化成的巨大的河馬被一隻蘭斯伯頓帶著尖角的巨獸一頭頂在了肚子上,那尖角深深的插入了進去,隨著那異獸腦袋的擺動,尖角不斷的攪動著。
其實尖角在長老一楞神的時候已經插了進去,這時他剛感覺到疼而已。
“真是草包!”山頂滿身血汙的阿爾達班再一次化身為那巨大的黑龍,黑龍的翅膀依然是撕裂的,身上依然掛滿了血跡,但他的精神卻是充沛的,那是因為他終於得到了夢寐以求的寶傘。
他從山頂之上一躍而下,憑藉殘翅的滑翔很快到了格里維面前,還在半空的時候,他便現出了原身。
“嗚嗚”的他那把彎刀甩手而出,打著旋向著格里維的脖頸削來。
格里維懷裡的蘭斯伯頓早準備了一個與前面沒有什麼兩樣的方形畫,幾乎在他發出彎刀的同時,那畫也飄了出去。
那挾著安息國王阿爾達班全身之力高速旋轉的彎刀,勢如破竹的向著格里維衝去,與迎上來的那幅畫越來越接近。
幾乎是突然之間,那彎刀猛的停住了,就如急奔的馬車猛然停住,又好象突然便被封在了透明的冰裡,反正是它一瞬間便停了那半空中。
這一次比定住那些長老還要令人震驚,畢竟一把刀的速度比那些長老要快的多,衝動也大的多。
那畫並未停止,飄過彎刀繼續向前飄去,迎向撲來的阿爾達班。
看到彎刀突然靜止,被嚇住了的阿爾達班一下子感到了危機,他猛的使勁一拉那傘把,“篷”的一聲,寶傘的七個面全張開了。
“哈哈,”阿爾達班見識過蘭斯伯頓手中寶傘的威力,一把寶傘打的四個魔導師毫無還手之力,真可稱的上是一傘在手,天下無敵。
現在寶傘在他手中,試看天下何人還是敵手?
原本他還有些擔心寶傘不聽使喚,沒想到這次竟如此順利,一下子便開啟了,他當然高興的大笑起來。
傘頭向前迎上了那飄來的怪畫,他幾乎已經看到了就如以前寶傘吸收了所有魔法攻擊一樣,將那怪畫也吸收了進去,怪畫一碰到寶傘便即消失不見。
“哈哈,哈,”怪畫離著他尚有數十米,他的笑聲卻突然斷了,就好象是正在呱呱大叫的鴨子被突然切斷了脖子。
不止是聲音,他甚至感到全身被就如被套上了一幅枷鎖,想動一下也難,那怪畫似慢實快的飄了過來,飄到了傘尖上,竟然沒有消散,若無其事繼續向前飄來,一直飄過他的身體,仍然向著遠方飄去,直到看不見。
阿爾達班大張著嘴,挺著七面皆張的寶傘,一條腿抬著,保持著邁步的姿勢,定在了那裡。
“時間魔法重現天日啦,時間魔法重現天日啦!”這驚異的現象徹底的擊碎了剩餘幾個長老的信心,他們拋下同伴不顧一切的逃走了,逃的最快的是那頭會飛的黑鷹。
好象一切在突然間便結束了,原本喧囂的冰谷突然間變的異常的寂靜。
雪花自天空悠悠飄落下來,掩去地上曾經博鬥過的痕跡。
也蓋在那被定住了的阿爾達班和幾個長老身上。
“這真是時間魔法?”格里維將老者放在了一個避風的地方。
“呵呵,”蘭斯伯頓強笑了一下,無力的說道,“或許是吧!”
隨著言語湧出的還有一大口血。
“或許?”
看到格里維不明白,他舉起了手中的那支怪筆,距離近了格里維才看清筆桿之上刻著一條淡淡的異獸,像蛇卻長著四爪,身周還繞著朵朵白雲:“這種動物是東方的龍,這隻筆叫蟠龍筆,是魔法工會的鎮館之寶。據傳它是上古傳下來的神器之一。”
他又指了指芙蕾雅抱在手中的那把七羅傘:“那把傘也是。這種魔法只有這支筆才能施出,它並不包括在七系魔法之內。至於威力